穆雨秋主动请示，“爸，我去厨房帮忙。”
“不用了，小王自己忙得过来。”程老爷子交代道：“你和四海跟我来书房，你们几个小的在客厅看电视吧。”
“爸，你找我俩来到底有什么事儿？”程四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愿意挪动。
程老爷子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转让合同。
“我呢，在程氏还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程四海喊道，“爸。”
“听我说完。”程老爷子不让他打断自己，“其中的百分之十算到四海名下，剩下的，雨秋你和三个孩子一人百分之五。”
穆雨秋内心窃喜，却并不表露于色：“爸，这不合适，我不能拿。”
“我现在说这些话都没有分量了吗？”
紫檀木的拐杖敲在地板上，哐哐作响，“都给我收好，至于孩子那三份，四海你先代为保管，等他们成家立业再给他们。”
“是。”程四海将合同收起来。
“都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程老爷子如今是无事一身轻，把手上股份交托出去，总算是解脱了。
程四海走到门口又拐了回来，“爸，我还有事想和你说两句。”
“你说。”程老爷子心情大好，嘴角挂着笑容。
程四海磕磕绊绊的说出来：“我想说，爸能不能和雨秋离婚啊！”
程老爷子一秒变脸，原本的笑容已消失不见。
“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看雨秋人老珠黄了，想离了换个小年轻是吧？”程老爷子手里的拐杖被他高高的举起，再几步动作估计就要打到程四海身上。
“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程四海解释，“我们俩本就没感情，已经凑合着过了二十多年，不想再这样凑合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