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师兄和少年师弟愣了愣,一时弄不清符麓为什么突然说这话,可接下来她的话让他们从一脸讨好到一脸气愤难堪。
“没想到为了一笔生意,转上间就你们变成一条卑躬屈膝的狗。”符麓语气带着嘲讽。
“妈的,你个臭婊子,竟然骂我们是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要是让你完好无损的走出我们的药材铺,我们天门派就倒着写。”少年师弟愤怒地站起身,将擦过鞋子的纸巾揉着一团朝符麓的脸扔了过去。
符麓倏地沉下脸,对着飞来的纸巾泼出杯里的水。
茶水快速化作一条水柱将纸巾打了回去,并一同打在少年师弟的眼睛上。
“啊——”少年师弟惨叫。
水不烫,却打他打得特别疼,有种眼珠子就要被打掉的感觉,痛得他全身都在冒冷汗。
青年师兄赶紧扶住他:“师弟,你没事吧?”
在药铺外面摆摊子的商贩和准备进药铺买药的人听到药铺里传出叫声,纷纷好奇往店里看去:“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看到里面有一个女孩子跟店里员工起了冲突,具体是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在药铺门口卖瓷器的商贩同情道:“那个女孩子怕是要倒大霉了。”
准备进药铺买药的客人认同说:“得罪天门派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我们还是先不要进去参合了,等里面事情结束再进去。”
他的同伴点点头。
这时,找地方停好电动车的白阴阳跑进药铺:“麓麓,我来了。”
青年师兄看到白阴阳穿着阴阳门的道袍,怒道:“原来你不是来买药的,是来替阴阳门出头的,臭婊子,你知不知道得罪我们天门派是什么下场?”
“嘴真脏。”符麓不喜欢他们嘴里一口一个臭婊子,指尖一弹,将手里的一次性杯子掷出去,打在对方嘴巴上。
“啊——”青年师兄当场被打翻在地。
符麓没兴致在药铺里待下去,起身对白阴阳说:“我不喜欢这个药铺的人,我们换个地方买药材。”
“我刚才停车看到前面还有一间小药铺,我带麓麓去买药。”白阴阳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少年师弟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底认过阴狠之色,从裤袋里掏出一张黄符,一边念咒一边朝符麓方向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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