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秦少能承受下来,也是因为,郑玲玲下药的时侯,下的份量很轻。可就算是只下了少许份量的药,秦少也象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这种滋味如何,只有尝过了才知道。
秦少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将那包剩下的药分别放在三个杯子上,然后对她们漠漠地说道:“好了!这里有三杯下了药的水,你们当中,谁要是喝下一杯,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她,当是一笔勾销。”
“我喝!”郑玲玲是下药的人,她早就被吓坏了。喝下一杯药能够一笔勾销,这怎么说,都比进警察局要强多了。而且,秦少喝了,不是没事吗?既然秦少能挨过去,她也能。要是不能,最多就是找个男人破了自己的身,也好过留下一辈子的案底在警局。
曾美美看着郑玲玲喝了药,她也端起药来,颤抖着喝了下去。剩下最后的一杯,薄丽丽看着,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薄丽丽苍白着脸,心里一直在打鼓,却存了侥幸之心,仍然挺直了胸,厚颜无耻道:“秦少,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这杯酒,我不用喝吧?”
秦少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中有数。你要是觉得该喝,你就喝,喝了,我们两清。你要是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心中无愧,不用受此惩罚,那你就不喝。”
薄丽丽看着秦少,脚有些软,但她一旦喝下这酒,那就是承认自己就是此事的幕后,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现在没有证据,只有这两个人的指证,她可以赖,当然不可能承认。而且,她才不会象这两个蠢材一样喝下这样的酒。喝下这样的酒,清白还怎么保得住?一个没有了清白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还能得到秦少?
“我,从未做过亏心事。这酒,我不喝。”薄丽丽掩饰着心中的恐慌,表面上楚楚可怜,“我对秦少之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我绝对不会加害秦少,我如有害秦少之心,天打雷劈。”薄丽丽低着头,一边发誓一边想,我只想害林芙蓉。
秦少脸上全是厌恶:“你们,都滚吧!”
“谢谢秦少!”曾美美和郑玲玲一听能滚蛋,马上夺门而去。她们虽然愚蠢,但也知道,秦少说话一向算话,说了两清,这件事情就不会再追究她们。要是让她们事先知道这药会被秦少喝下,她们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下这药。
而薄丽丽也有些害怕,心里一直很慌,能走,她也选择了先走。她虽然毒辣,但也真的不敢给秦少下药,只是想着用来毒害黎枫和林芙蓉。
她们都离开了之后,孙少有些不解地问道:“就这么放过她们吗?”
秦少的脸冷得象冰霜:“她们都喝了药,我说两清,那就两清。”
“我说的是薄丽丽。那两个,只是爪子。她们都喝了那种药,也就算了。但薄丽丽才是罪魁祸首,不能让她这么逍遥。”孙少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薄丽丽。
秦少却冷冰冰地说道:“她不是没喝药吗?我给她药,那是给她赎罪的机会。机会给了,她不要,那让我如何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