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南至瑛勉强提起胆子凑上前来,笑着递人台阶儿,“二公子年轻,有什么错的地儿,王爷教导他也就是了,您自个儿的骨肉,罚了他还不是您心疼?”
摄政王却不肯下这个台阶,冷笑道:“心疼?想多了。他不是心里只有徐家,只有徐长宁那个丫头吗?他既然学会了做个痴情种子,那本王就成全他做一个痴情种子。”
抬眸看向一旁:“你们还不快去,难道本王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不成。”
摄政王此语 ,唬得南至瑛一众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言半句,忙想着顾九征身边走来。
“二公子,得罪了。”
顾九征面色顺从的被抓住了双臂,径直往外走去。
摄政王看着顾九征的背影 ,冷声道:“你还不知悔改?顾九征,你若现在就肯与本王赔个不是,本王或许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顾九征却只是回给了他一个冷笑,一言不发的跟着 离开了衙门,抓了个弯便又进了大牢。
押送顾九征的人,手上根本不敢用力,离开摄政王的视线就松开了手,低声道:“二公子,失礼了您勿怪。”
顾九征沉默颔首,道:“徐四小姐被关在何处?”
“才刚王爷吩咐了人,就关在大牢里。”
顾九征脚步微停:“将徐四小姐与我和叶神医关在一处,有难度吗?”
对上顾九征的视线,那人被吓得神色紧绷,连忙道:“没问题,二公子请放心吧。”
顾九征这才满意的继续举步:“有劳你。”
“二公子您千万别客气。”
那人带着顾九征进了大牢,便顶着压力将顾九征关进了徐长宁和侯梓文所在的牢房,又开了牢笼,将叶神医也关了进来。
牢房之中,徐家人早就已经看到了徐长宁被关了进来,因为她昏迷不醒,家里人如何呼唤都不见成效,大家都已慌乱了。
谁承想,眨眼之间顾二公子竟也被关了进来?
待到狱卒离开,双手抓着牢笼,竭力想看向徐长宁的孟氏便焦急地道:“宁姐儿,我的宁姐儿怎么了?顾二公子,宁姐儿到底是怎么了!”
阮氏扶着孟氏,生怕她激动之下身体虚弱再晕过去,忙道:“母亲,四妹妹已经回来了。 您先别急,叶神医这不是也在呢吗?”
孟氏好歹这才松了一口气。
二夫人疲惫的靠着墙,挠了挠刺痒的脖颈,嘲讽道:“当日那样的情况,能活着都是命大了,这会子且看着吧。”
她的风凉话女眷们都懒得理会,就只支棱着耳朵,去听叶神医的处的动静。
叶神医看过徐长宁的脉象,愕然道:“这……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