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啊,你至少应该先告诉我们被劫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冬凌真不知道她的脑袋怎么长的,竟然满脑子都是金子。
“走走走,我跟你说,绝对精彩!”肖芸儿拉住了冬凌,朝寒云轩走,把北冥寒夜一个人丢在身后。
寒云轩内,肖芸儿正唾沫横飞地讲述着她被劫之后发生的一系列故事,精彩的程度远远超过外面说书的,其实肖芸儿完全可以改行去当说书先生。
冬凌成了她的忠实听众,北冥寒夜也坐在一旁默不吭声地听着。
“后来,我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十分邪乎的地方,那地方真是一个不毛之地,到处都是白骨,风一吹咔咔作响,吓都能把人吓死!”
“好恐怖哦!”冬凌捋捋胳膊上竖起的汗毛道。
“就是,当时我很害怕,可是那几个黑衣人个个拿剑指着我说,因为定南王府曾得罪过他们,所以今天就要拿我的人头去祭他们的族人,说时迟那时快,五把又长又锋利还淬过剧毒的剑就朝我刺了过来……”
冬凌听得津津有味,不时为她的茶杯里续上水,眼巴巴追问:“后来呢?后来呢?”
肖芸儿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碗水后,又翘起了一条腿,冬凌心领神会,立刻为她捏腿,可是她却把她推开了道:“你笨手笨脚的不行,还要替我倒茶递水果呢!”
她把眼睛瞄向了北冥寒夜,只见北冥寒夜挑了挑剑眉,唇缝喷气吹了一下脸颊处的一缕长发,乖乖地把她的腿捞起来放在他自己的腿上,开始轻柔地捏了起来。
说实话,他也等着下文呢!
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肖芸儿继续说道:“当时那五把剑离我的心脏只有半寸远,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五个黑衣人将不忍心杀我,因为我决定说一个谎,虽然本人生平从未说过半句谎话,但这一次为了保住小命,豁出去了!”
“生平从未说过半句谎话?”北冥寒夜惊诧于这女人撒谎的造诣究竟有多高深!
“别打岔!”肖芸儿瞥他一下,继续道:“当时我告诉他们说,小女子生来可怜,七岁就死了爹,十岁又死了娘,失去双亲之后,漂泊无依,四处流浪,可恨那定南王爷贪图我的美色,硬把我强抢去了王府和他成亲,其实我也是受害者……”
肖芸儿说到这的时候,一脚踹开北冥寒夜,表情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随风飘散。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来的!”北冥寒夜认真地说。
“都说是谎言了!你老是打我的岔,到底还要不要听了!”肖芸儿抱起了双臂,烦躁地说。
“听听听,你继续说,接下来怎么样?”
“当时那黑衣人的头领已经相信了我的话,打算放我一马,可谁知道,他娘的冒出个人突然说我是将军府的小姐,那头领发现被骗了,操起大刀就要砍我的脑袋……”
“不是说是又长又锋利还淬过剧毒的剑么?”
“北!冥!寒!夜!”肖芸儿怒火中烧,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请问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