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已经醒了谢谢你们的关心。”
“她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住院休养几天,真是抱歉不能和你们一起参加活动了。”
“好的,阿姨知道了,我会将你们的心意转达给她的,再见。”
...
很快班长就将祢鹿苏醒过来的喜讯发到群里,班里的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有人表示想去医院看望祢鹿。
反正绝大多数人对于这次的深山露营没什么兴趣,比起这些她们还是更担心祢鹿的身体。
于是班长答应了,以学校为集合地点召集所有人前往医院看望祢鹿。
当然,这群人之中并没有傅茗渊,他以家里有事为由拒绝了。
当别人都在医院对着祢鹿嘘寒问暖的时候,只有傅茗渊像罪人一样藏匿在黑暗中捧着祢鹿之前送给他的那盒饼干。
盒子里的饼干他就只吃过一块便舍不得再吃,因为每一块都是他的女孩为他精心烘焙的。
现在的他除了这盒饼干已经一无所有了。
……
“渊哥您今天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某私人赛道,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面前气息压抑的黑衣少年。
那个黑衣少年正是傅茗渊本人。
戴着口罩的他冷冷扫了黄毛一眼,浅粉色的瞳孔中冰冷无光,声音寒凉刺骨:“聒噪。”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黄毛连忙噤声,一副恭敬模样。
他叫韩嘉言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时就喜欢跟别人吹牛逼和比赛车。
傅渊,傅茗渊卸下伪装后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