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对自己的催眠金手指也是极为有信心,在她的催眠提问情况下,还能说没有,那便是真的没有。
看着头顶的房梁,叶秋心中又想着脑中浮现出那日在祠堂罚跪,自己闲来无事数牌位的事情。
当时自己可是仔细看了,唯独没有见过白夫人的,虽说自己心中当时也有过疑惑,可是也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这么仔细想,才觉得事情不对劲,那么多牌位中,唯独没有白夫人。
白夫人是正妻,三聘六礼都是有的,不论是富人家还是穷人家的规矩,正妻离世之后,都应该进入祠堂,且在他们这一辈中,理应当是在主位上。
说的再次一些,不管白夫人能不能有资格进入祠堂,就凭她每日为凌府操劳管理铺面而言,她就有那个荣耀进入祠堂,享受祭拜供奉。
可是如今呢,偌大的祠堂,却没有白夫人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叶秋脑中又突然思索其什么,只觉得心又寒透了。
先前她自己没有过来时,不晓得凌叶秋在这府中是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但凭借自己已穿越过来这段时间,就从来都没有听过府中人提起白夫人一句好赖话,而且自己也从未见过先头照顾白夫人起居的那些丫鬟婆子。
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这个人出现过一样。而自己,也就是原主凌叶秋,好像是能够证明白夫人真真正正的从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
除此之外,好像再也没有其他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白诗娘这个人真实得存在过。
在外人眼中,提起白夫人本就身患旧疾。又因为心系家中,每每都是将家中生意放在首要位置,不顾自己身体日夜操劳,这才使得自己病重。
如此看来,这好像一切都是说得通了,这就和凌府,凌丰就没有半点关系。
反而是白夫人逝去后,将葬礼全是大办一场,凌丰更是哭的站不起身来,可是谁又能想到呢?如此深情的人竟然连一个灵位都没有给自己的夫人设立。
再加上那时凌叶秋本身也是个奶娃娃,对白夫人想来只是模模糊糊的印象。
所以如今,她什么都不知道,仅仅只是明确曾经有这么个人,生下自己,做了一系列大事之后便悄然离去。
虽说给凌叶秋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和日后可以立足腰杆的东西,可是凌叶秋却一个都得不到。
若不是因为有今天密室这档子事情,这辈子恐怕都是被埋在骨子里的。
叶秋又想着从小到大凌丰对自己的态度,也是明白,所有的铁石心肠,从来都不是后天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