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名参赛者中有二十余名出身门派的子弟,他们不仅武艺高超,而且巫蛊之术、符咒之术受教于名门大派,也十分高明
他们花几两银子买的那些符咒、毒蛊在他们面前简直不够看,甩出去的符咒——当场被烧毁,投放的毒蛊——被人家的蛊一两嘴吃掉,甚至自己也可能被对方的蛊吃掉。
此时不过开赛十分钟,便已经死了七十多个人,场上剩下的几乎都是出身门派的人,实力差距如同场上的形势,泾渭分明。
门派的实力显然高出了散修一大截。
墨北,天蛊阁少阁主,她的实力整个南疆的人皆有耳闻,她一上场便占据了西北一角,人群乱斗的时候,皆有意的避开了她,于是那西北角便空出了好大一片地方,很是惹眼。
最上面的那些门派师长见状,纷纷对天蛊阁阁主感叹,虎父无犬女,墨北大小姐必定能拔得头筹。
墨北,衣裙光鲜,表情冷淡,环着胸,冷冷的看着人群厮杀,不为所动,也不挪位置。
先前那个故意设计引戒心入场的少年,此时站在西南一角,他一身紫衣,也没主动出手,人群同样也自发的避开了他。
戒心则站在东北角,一开始有人不长眼的觉得她不动手也不偷袭,可能是个软柿子,便对她偷偷下蛊施咒,谁想却被她轻飘飘的一脚踹死毒蛊一语焚毁符咒给反击了回去。
众人见她的反击如此镇定自若,知她是一枚硬钉子,便再也没敢招惹她。
欺软怕硬,乃是江湖上经久不变的一条铁律,他们的目的是站到最后,成为那十名胜利者中的一个,并不是去挑战强者,给自己找死。
还有一人在东南角,这人神秘的很,黑纱蒙面,一双布满皱纹的苍老的眼睛露在外面,她的左眼处从眉毛开始垂直往下,有一条丑陋的伤疤蜿蜒纵横进了蒙面的黑纱。
同时还有脊柱不良,站姿是一种佝偻着脊背的形态,佝偻的有多严重呢,上半身同地面平行,她站着的时候双手一直背于身后。
或许是由于这样不同常人的站姿,为了眼睛可以看到前方,她的脑袋常年地向后仰,这点导致了她后脖颈几乎消失不见,脊背上被挤出一个大大的隆起。
从远处看,就像一个弯腰佝偻的老太婆背上背了一个大包袱,很是丑陋。
这老太婆背着手佝偻着腰站在西南角,脚下一圈黑色的密密麻麻的蛇蛊将她围在了正中心,一旦有人靠近,那些蛇蛊便会瞬间炸起,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人啃食成一副白骨
才二十分钟的功夫,那老太婆脚底已经有七副完整的白骨了。
半径十米的巨大擂台上,四个角落无人靠近,中间人群打成一团,观众们唏嘘不已。
最上面的门派师长中有青山派的掌门,他看见这一幕,并不奇怪,然而看到东北角那个一身黑衣的女子之后,觉得眼生,对旁边缥缈殿的掌门道:“那东北角的女子怎的也无人敢招惹,难道也名声赫赫?一身黑衣…是你们派的?”
众所周知,缥缈殿的弟子向来一身黑衣,他们行走如风,出招奇快,在巫蛊盛行的南疆中是唯一一个以武功出名的派系,缥缈殿一派历史悠久,传承深厚,掌门更是五十岁便已步入了半步宗师的行列,其座下二弟子更是南疆喊的上名号的年轻俊杰,门派里也有众多出色的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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