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心见小师弟不做声反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以为他疼的说不出话,带着安抚意味的摸了摸他的头:“师弟乖,痛的话先忍一忍,师姐给你拿药。”说着她抱着傅剑动作轻缓的从布袋里掏啊掏,然而每拿出一瓶都不对,一时疑惑不已,“怎么没有。”
止痛粉呢?她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明明带了一瓶啊!
某张病弱好看的脸滑过脑海,戒心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把止痛粉送给宋枳了!现在哪还有?
“对不起啊,小师弟,那瓶药被我送人了。”戒心愧疚万分。
“师姐,我受伤习惯了,这点伤没关系的。”傅剑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令人心疼的淡然。
戒心想起来前阵子他说过自己从小长在军营近些年才自由了些的话,不由心酸——看来她这位小师弟还真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瓷娃娃。
“如果不嫌弃的话,”云翘出声,“我们园里倒是有上好的金疮药。”
由于园子里的孩子们练武戏动刀动枪的免不了受点小伤,她们园里一直备着上好的金疮药。
戒心也不客气,“那就麻烦你们了。”
云翘点点头,打发红螺去拿。
“师弟,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屋内休息一会。”
傅剑嘴唇惨白的点点头,就这样缓缓地撑着戒心的肩膀站了起来,他似乎有点累站起来后头部便自然地靠到了她的肩膀上,同时左手环抱过了她的腰身,以一种亲昵而又依赖的姿势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倚靠到了她身上。
这个姿势导致傅剑的口鼻距离戒心敏感的耳畔极近,不经意的气息喷洒于耳后引起一片别样的灼热,戒心不由得想起了昨夜她与傅剑仓皇之下不小心发生的吻,脸登时慌乱地染上了几分红晕。
“师姐,可以吗。”晦暗的眼眸有所图谋,灼热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叫人遐想非非心口乱撞。
戒心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神经过敏的喊道:“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他们是师姐弟,怎么可以接吻!昨晚那样的意外一次就够了!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还要问!
傅剑一愣,一副愧疚的模样道:“看来我还是太重了,师姐你放开我,我自己走吧。”
戒心一愣,原来他是说她可不可以扶着他走路这件事,莫名的,戒心提着的那颗心一瞬间松了下来,同时也有些尴尬。
“可…当然可以,方才口误了,咱们走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傅剑听了这话好像安心了还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脖子,一股湿滑的柔软物体趁机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戒心停了一下随后又走起。
最近跟师弟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这种奇怪的错觉,是她太久没抄佛经的缘故么?应该是的,看来回寺之后有必要把佛经安排上!
就这样两人进了屋。
云翘在一侧将傅剑的表现尽收眼底,眼底满是疑虑。
傅剑眼底的东西虽隐晦可到底瞒不过她这个过来人,不过傅剑原来是这样一个善变的人吗,他等了阿伶十年,怎么如今却立刻爱上了戒心,说到底…戒心真的不是阿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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