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悚然的盯住戒心的脸,一脸不可置信与委屈:“大师,鬼害人哪讲恩怨,我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杀这么无辜的我们。”
妇人瑟瑟,孩童抖抖,大汉委屈,看起来确实无辜的很。
“那女鬼出没可有规律。”戒心问道。
“除了第一次一下子杀了两人,之后每次都每隔两天杀一人。”大汉神经兮兮的瞧着窗外远处,戒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开始他们经过的那片小山坡。
“她最好不要找上我,不然拼了这条命,我也要她好看。”
夜晚,戒心枕着妇人给她找来的一床麻布枕头,耳边回响着大汉怨毒而恐怖的诅咒,心里沉重,睡意全无。
“怎么,睡不着啊小师妹。”戒律与戒心躺在一张土炕上,两人中间隔了一道帘子。
“一头雾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戒律语带赞同:“我也觉得怪。”
“师兄也看出来了?”
戒心一把拽下帘子。
床那头戒律不知何时脱了上衣,银灰色的月光之下,光洁白皙的六块腹肌犹如披上了一层魅惑的银纱,不由分说的撞进戒心眼里,戒心眼睛一颤,不自然的视线上移,然而入目却是更具冲击力的场景,那是两块运动得当而练出来的胸大肌,坚硬而钢劲,皮肤光滑细致,上面锁骨精致清晰,骨沟性感,在上面是一张俊朗温和永远笑意盈盈的脸。
戒心呆若木鸡,手一动,把帘子拉了回去。
“师兄,你不冷吗。”
现在是冬天,他们一人只有一床秋季的薄被,身下床板生硬,屋内没有炉子,与外面呼呼的冬日夜风只有一窗之隔,戒律却光着上半身还没盖被子。
戒律莫名发沉的说了一声,“不冷”
“哦。”戒心含糊的道,转身拢了拢被子,脸朝向戒律的反方向:“我忘了,你修的功法属性火。”
夜沉如水,屋外冬季的冷风呼呼作响,戒律眼神里暴出一种深沉含蓄的情绪,如山崩地裂,如波涛汹涌,如天翻地覆,却又老老实实蛰伏于眼底深处,那里有一座牢笼牢牢地负责把守这些情绪。
少顷,金刚经数遍从脑海穿过,胸膛内那呼之欲出的情绪才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