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正明再怎么样,那好歹也只是个武将。不纳妾也就不纳了,毕竟身边就她一个女子,熬过去那段时间就好。
冀行箴不同。
身为现在的太子,未来的皇上,冀行箴面临的诱惑要多的多。更何况宫里那么多女子,可是任君采撷。他年轻气盛的怎能熬得住?!
虽然程氏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但阿音怎会不知道母亲的意思?
她羞得满脸通红,晃着程氏的手臂说道:“娘!您怎么能想那么多呢!他本就、本就是自制力极好的。您可别小看了他!”
程氏见阿音害羞成这样还百般为冀行箴辩解,心知小两口这是感情真的好着呢,就也放下心来。
“你说好就好。”程氏笑着给女儿抚平了衣裳上的褶皱,“左右过日子是两个人过。你们两个心意相通互相体谅就是最好的。”
阿音生怕母亲再担忧这个,就笑着挽了程氏的手臂,说道:“娘,您想想。如果他有什么歪心的话,姑母铁定第一个饶不了他。他哪儿敢呢。”
想到俞皇后那护着阿音的劲儿丝毫都不输于自己,程氏这才真的笑了。
“也是。”程氏拍了拍阿音的手背,“有你姑母在,倒是不用担心这些。”
母女俩多说了会儿话,这便一同去了宴席上。
晚些时候,冀行箴放心不下,把手头事务快速处理妥当,这便亲自骑马出宫来接阿音回去。
阿音完全没有料到冀行箴今日能过来接她。看到冀行箴后,阿音不知怎地就想起了母亲悄然说的那些话,笑着从马车车窗处探首出去,问道:“今日我不在宫里。不知太子殿下可曾寂寞过?彷徨过?”
冀行箴原本还想和她打趣几句,但看她说话时候那笑眯眯促狭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故意拿话来激他。
转念一想,冀行箴含笑道:“自然是寂寞彷徨的。”
阿音微微挑眉,“哦?”
“没你在宫里陪着我,我总觉得哪里不太自在。”冀行箴笑看着阿音变得兴趣索然的样子,不由笑意更深了些,“所以你赶紧回来罢。免得我一个人太过无聊难熬。”
阿音听了这话,即便想故意摆脸色闹他却也摆不出来了。
“就你会说话。”阿音笑着横了他一眼,“这样的话说出口也不嫌害臊。”
“和你说自然是不害臊的。”冀行箴从马上微微躬身探出手去,撩了下阿音鬓边的发,“和旁人莫说讲出口了,即便只想一想,我也觉得难过得多。”
阿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哼了声甩下帘子,这便钻回了车子里去。
冀行箴看她那嗔怪的模样着实好看,索性弃了马,翻身而下,一头钻进自家小娇妻的马车里,与她同坐去了。
阿音没料到冀行箴一声不吭地就钻了进来,当即唬了一跳,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冀行箴气定神闲悠悠然地道:“我看你十分怨念我不陪着你,索性过来相陪了。”
阿音嗤道:“谁要你陪!”说着就想挪到离他远点的地方。
冀行箴发觉了,十分自然地拉过了阿音的手,把她搂在怀里。指了指她的肚子,低笑道:“小家伙说了,需要为父来陪。你莫不是想要拒绝了他的意愿?”
说着话的时候,冀行箴一直在认真地观察着阿音这里。
这时候他发觉了不对,撩起来阿音小腿上的裙摆,低头仔细看了看,有些着急又有些愠怒,“怎么搞的这是?”
阿音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腿有些肿了。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两个小家伙出事的时候走得急了些。
倒是没影响到腹中孩子。孩子依然没事,只她双腿和双脚浮肿了,鼓起来挺高。
阿音本想着不让冀行箴知道就也罢了,毕竟冀行箴事务繁忙,平日里能够忙完了陪陪她,她已经心满意足,不愿意他再为旁的琐事而操劳。
谁曾想冀行箴居然来接她了。她太过高兴,刚才两个人打趣间她居然忘了这事儿,被他一眼就揭穿。
“其实也没什么。”阿音眼神有点闪烁地道:“就是今日里出了点状况。我走得急了些,再看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眼巴巴地看着冀行箴,“我也不是故意的。”
冀行箴知道之前俞府发生了什么。
他原本还想和阿音说一定要注意身体,往后断然不能再这样了。可是设身处地想想,那两个孩子可是她的亲侄儿。侄儿成了那般样子,作为姑姑的她怎会不心忧?再说了,孩子的父母,一个是她嫡亲的哥哥,一个是她最为交心的朋友。看到他们难过,她必定也是难受得紧。
“没什么。”冀行箴气定神闲悠悠然地道:“我看你十分怨念我不陪着你,索性过来相陪了。”
阿音嗤道:“谁要你陪!”说着就想挪到离他远点的地方。
冀行箴发觉了,十分自然地拉过了阿音的手,把她搂在怀里。指了指她的肚子,低笑道:“小家伙说了,需要为父来陪。你莫不是想要拒绝了他的意愿?”
说着话的时候,冀行箴一直在认真地观察着阿音这里。
这时候他发觉了不对,撩起来阿音小腿上的裙摆,低头仔细看了看,有些着急又有些愠怒,“怎么搞的这是?”
阿音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腿有些肿了。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两个小家伙出事的时候走得急了些。
倒是没影响到腹中孩子。孩子依然没事,只她双腿和双脚浮肿了,鼓起来挺高。
阿音本想着不让冀行箴知道就也罢了,毕竟冀行箴事务繁忙,平日里能够忙完了陪陪她,她已经心满意足,不愿意他再为旁的琐事而操劳。
谁曾想冀行箴居然来接她了。她太过高兴,刚才两个人打趣间她居然忘了这事儿,被他一眼就揭穿。
“其实也没什么。”阿音眼神有点闪烁地道:“就是今日里出了点状况。我走得急了些,再看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眼巴巴地看着冀行箴,“我也不是故意的。”
冀行箴知道之前俞府发生了什么。
他原本还想和阿音说一定要注意身体,往后断然不能再这样了。可是设身处地想想,那两个孩子可是她的亲侄儿。侄儿成了那般样子,作为姑姑的她怎会不心忧?再说了,孩子的父母,一个是她嫡亲的哥哥,一个是她最为交心的朋友。看到他们难过,她必定也是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