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漠凝眸子染上黑『色』,夏锦书本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轻轻一吻,她头刚起来,脑袋被一只手摁住,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夏锦书脸蹭的红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这双眼睛上浮着一层淡淡的,如冰一般的宝石蓝,真的好好看哎。
“不会接吻么?闭眼。”
宛如清泉的男音中,隐了一丝笑,夏锦书傻傻的闭上眼。
唇边柔软的感觉,让夏锦书大脑一片空白,不过渐渐的,她感觉到肺部空气被剥夺,夏锦书开始挣扎,结果脚底的板凳一下子被蹬倒,夏锦书哎呦一声,身体朝后摔去。
若摔倒,准是四仰八叉。
浅漠凝抱着她的腰,身子轻轻一转,于是夏锦书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浅漠凝轻『吟』了一声,声音闷闷的道:“锦书,你好重啊……”
夏锦书:“……”
“你说我重?你才重呢!哼!”夏锦书愤愤不平的磨牙:“你说我重?好!我不起来了,压死你!”
浅漠凝盯着她半晌,忽然轻轻的笑了,他说:“我们去床上吧,你压我……”
呸,真污!夏锦书连忙爬起来,坐在凳子上捂着脸,她不认识他!浅漠凝笑了笑,到密室里沐浴后,换了一身衣服,让夏锦书去沐浴,夏锦书哼唧半天才去。
……
“浅漠凝。”
“嗯哼?”
某女纠结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知道么,其实我喜欢的是你纯纯的样子,所以……”
浅漠凝『插』嘴:“什么是纯纯的样子?”
夏锦书咬了咬食指,然后道:“就是……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浅漠凝盯着她的眼睛,然后笑了:“句子很美,但不适合我。”
“……”夏锦书想,当初以为他是羊,没想到他竟然是狼。
“说真的。”浅漠凝戳了戳她的肚子,然后道:“上次我母上问我,说咱们结婚这么久,为何你还没怀呢。”
“……”
夏锦书用被子捂住脑袋,就听他说:“我也纳闷,咱们同房了这么久,你肚子怎么就不学学你姑姑那样呢?”
“……”
夏锦书只觉得自己额头一定划过三条黑线,他们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好么?
浅漠凝看着她的脸皱眉:“锦书,你干嘛不理我?真生气了?”
“……”
这下浅漠凝真慌了,他摇了摇夏锦书的肩膀,微皱着眉道:“锦书?你说话啊。”
“……”夏锦书『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道:“我有点困了。”
“哦。”浅漠凝眨了眨眼,代替了她的手,轻柔着『揉』着她的额头,轻声道:“那就睡觉吧。”
夏锦书心中轻轻一叹,浅漠凝似乎在她面前一直就是一副小孩的样子,她真的……很无语啊,她真的没办法将他当成……相公啊。
浅漠凝搂着她的腰,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锦书轻轻一叹,不一会儿也睡着了,她睡着后,浅漠凝睁开眼,静静看了她半晌,然后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了一句什么。
夏锦书『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了他说:愿为倾城一笑,倾尽天下。
……
夏锦书半夜忽然惊醒,她侧头看见浅漠凝睡得很熟,她眨了眨眼,又看到他身侧放着的黑『色』包袱,悄悄拿过来,她很好奇这是什么。
她直起身,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他,她小心翼翼的看向浅漠凝,见他还是闭着眼,夏锦书松了口气,慢悠悠的打开包袱,她看到里面是个红金『色』的木盒,木盒镶嵌着各种宝石玉石,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夏锦书想要打开盒子,可是怎么用力都打不开,不禁有些气恼,她随意侧头,看见浅漠凝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夏锦书一惊:“你醒了啊。”
“嗯。”浅漠凝直起身,靠在床边,接过她手里的木盒,手指灵活的转动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木盒弹开了。
她看到木盒里放着一枚方形的白玉,浅漠凝示意她拿起来,夏锦书故意的拿出来,看清楚上面盘旋的动物,夏锦书呼吸一滞。
“消失二百年的传国玉玺?”
浅漠凝点点头,将她拥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安戏语等不住了,唐几许等不住了,老皇帝也等不住了。”
夏锦书捧着手心的玉玺,心中有些歉疚,浅漠凝轻轻一笑:“此事迟早都会发生,与其被『逼』迫,倒不如主动,锦书不必自责。”
“我才没有。”夏锦书吸了吸鼻子,将玉玺装回盒子里,问道:“隐族很通晓机关术么?”
浅漠凝笑了一下,摇头,有些无奈的道:“用毒不如魔族,医术不如凤翔国,机关术不如钱家,灵术不如仙阁,算计不如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