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芙看了太昊一眼,目中满是坚毅:“风兄,你还是不要管我了,我已经拖累你太多。如果你还不放手,只怕咱们两个都要葬身在这帮南疆的龟孙子手里啦。”
太昊摇了摇头道:“我东荒虽无军卒,却也知道不能抛弃袍泽。”
余鱼芙再次摇了摇头道:“既是如此,风兄更应当明白袍泽之间是没有拖累自己兄弟的饶!如今你我分开,以风兄实力,定能逃出生,来日还请为我报仇!”完,不等太昊有所反应,余鱼芙转身对着那帮南疆追兵怒吼道:“南疆的龟孙子们,老子在此!通通过来受死!”而后一裹马腹,不顾身上强势,左右双手各持一枪,对着迎面而来的南疆追兵一枪刺出,那一枪穿透在前的追兵胸口,余鱼芙一枪直挺,去势不减,接着戳中那追兵后面一骑胸口,两匹坐下马趁势逃散。余鱼芙冷笑一声,一抖手中枪将两人斜着向追来的南疆骑军甩飞出去,两具尸体又顺势撞倒四五名骑军。余鱼芙狂笑一声,如猛蛟出海,身形如同狂风卷动冲进骑兵队伍,左右双枪轮动如飞,只是瞬间便又有十余骑被他双枪扫中,倒地死绝。
一骑南疆军头领模样之人趁乱一刀砍向余鱼芙后颈,余鱼芙听到刀风想起,把头偏了一偏,恰好躲过那头颈这一刀。只是仍旧给那奇兵削掉了头盔,斩断束发皮筋。余鱼芙原本是乌发如瀑,此刻被骑军斩断发束,回头伸枪挑起飘落的头发,看向那骑军头领,咧嘴狰狞一笑,双腿一夹马腹,直接冲向那头领,一枪伸出挑开那头领手中大刀,另外一枪直接穿透心窝。那头领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余鱼单肩挑起,甩过头顶,扔向骑军方向。一股鲜血顺着长枪流到了余鱼芙的脸上,余鱼芙一把抹去鲜血,回首冲追击的骑兵狰狞一笑,咧嘴吼道:“还有没有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
一时之间,南疆骑军纷纷收马踟蹰,不敢上前。而余鱼芙则是一勒马缰绳,胯下焰光流云驹前蹄扬起,余鱼芙头上乌发四扬,其神态状如疯魔!
这时南疆骑军中有一人上前高呼道:“兄弟们,他已经中了蛊虫了,眼前不过是强撑而已。咱们一起上去,不信他还能伤人!”众骑兵闻言,彼此相视一眼,点零头,跃马挺刀上前。
余鱼芙咧嘴森然一笑,回头看了一眼太昊高呼:“走!”着头也不回,就要挺马冲向那些骑兵。
太昊纵身想要回来,余鱼芙一枪甩出,笔直冲向太昊。太昊不得已,身子一顿,躲开长枪,望着余鱼芙,目中露出一抹复杂之意,而后眉间露出一抹坚毅与绝决,拽出长枪,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一句:“大丈夫死则死耳,岂能不斩尽仇寇!”而后在众多南荒骑军惊呼声中,余鱼芙一身红光骤闪,而后化作一个巨大火球跃起,砸向奇兵人最多的区域。那些骑兵纷纷惊怒叫着四散躲开,只听“轰”地一声,四周鲜血碎肉横飞,又是二十余名南疆军卒横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