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风怀瑾抱拳回礼,心中却想着见到你就够尴尬的了,还找你?
“不行,诸葛公子,你不能如此对大姐姐,你看了姐姐的身子,就必须要娶她,若不然以后你让姐姐还怎么做人?男子汉敢做敢当,如此推诿躲责,岂非小人行径?堂堂昂藏男儿,当不可为!”
其实南宫峤自小也被教导,男女有别,举止谨恪于礼。对女子要忍让迁就,负责任重。风怀瑾虽然不是他的亲人,但经过昨晚一战,想风怀瑾两次救自己于危难中,其心中已将风怀瑾当做亲近之人,所以刚才诸葛秋慈问他能否同行时,他更希望的是和风怀瑾同行。
现在听诸葛云昊如此推责,自然要为风怀瑾打抱不平。女子贞洁何其重要,怎能当做无物?
诸葛云昊看南宫峤站了出来,一番说辞倒把他说的无地自容了。想他云山诸葛公子,一向做事光明磊落,行事更无半分差错,没成想今天倒成了轻薄之人,无耻之徒了。
心下一呕,思忖着若是真如此不认,当有失男儿高风之德,若是迎娶这女子也未尝不可。只是家世为人,自己皆不可知,又不能轻易就说应允此时。思忖片刻,诸葛云昊回道
“小兄弟说话也不假,虽是无心,却也不可权当不知此事,只是婚姻大事,当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刚认识风姑娘不久,不知风姑娘家住何处,室有几人?
还有一事在下当坦诚相告,在下幼时,父母已定了妻室,若风姑娘入庄,只能屈居妾房,还望风姑娘见谅!”
风怀瑾越听越尴尬,自己婚姻之事,竟然由着几个不相熟的人来定下,简直匪夷所思。
风怀瑾回身就给了南宫峤一拳,嗔道:“小屁孩,让你多管闲事!”
南宫峤被一拳打在脑门,有些不解又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解地看着风怀瑾,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但是落在诸葛秋慈眼中,还以为她是不想当妾室呢,于是上前道
“喂,我哥哥都答应娶你了,想你的家世身份也不高,能当我哥的妾室已经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入碧柳山庄都没资格呢!”
风怀瑾一脸无奈,先是瞪了诸葛秋慈一眼,然后笑对诸葛云昊说道
“诸葛公子也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子父母命是——不嫁。所以不关诸葛公子何事,既是我不同意,那就更谈不上诸葛公子负不负责之事了。
我在此之前还看过这家伙的身子呢,我都没说要娶他,非常情况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风怀瑾说着指了指白狄凤。
诸葛云昊微怔,男子与女子怎能相同?男子也不能嫁与女子啊。而且她看了这个男子身子又是什么意思?这个男子也看了她的身子吗?
其下风气,风怀瑾此话当真大胆,是以震惊了以古礼为课的诸葛云昊。
不过以此来看,诸葛云昊确实不再适合迎娶她了,便是妾室,也自当身家清白。
无辜被提出来的白狄凤,既没出言辩解,也没主动解释,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风怀瑾。
而其实此时风怀瑾心中却想着,此事很大吗?不就是疗伤被不小心看了身子吗?况且还不是全身,若是看了身子就要嫁给他,那大夫夫人岂不是比皇帝后宫还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