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骨贤没想到这小子乱七八糟的手段如此之多,接连两招都没有逼出夏江使出一招那武圣之法,心中微怒,法决一变,灾神役使“风火雷雨”四难加入战团。
锋锐呼啸的飓风将参天大树连根拔起,而后便瞬间切割的七零八落,威力极强,同时飓风之中一道道雷火噼啪作响,瞬间充斥其中,使其威力暴涨,化作一道接连天地的火雷龙卷。
同时,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只是此雨有所不同,呈暗绿色,腐蚀性极强,植被纷纷枯萎衰败,不多时,整片被阵法笼罩之地大部分化作一团焦土。
瘟神两只袖袍狂舞,一条条黑雾化作一只只黑蛟,裹挟无穷的瘟毒卷入那风雷龙卷之中,后者顿时声势更壮,大有一举将夏江搅成粉末的趋势。
夏江面色一沉,如此威势巨大的风雷火毒龙卷,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身受重伤,当下也不再保留,一式“武动四海”毫无保留的使出。
顿时四海临天、倒卷长空,似乎天降神罚、要清理世界一切的污垢,那无尽的瘟毒、酸雨、龙卷俱被冲刷一空,就连那瘟神、灾神也首当其中,被四海卷入其中,翻起几个不起眼的浪花之后便蓬的一声消失不见。
“咔嚓!”
瘟神图腾柱与灾神图腾柱立时裂开一道数丈长的大口子,其中竟淌下似乎血液一般的黑色液体,同时丝丝黑色的雾气也飘向空中。
纥骨贤急忙飞扑过去,一脸肉痛的小心抚摸着图腾柱上的裂痕,对着夏江说道:“小子,这招威力果然不错,可惜想要破此阵法还是早了些。”
“疫神、生命剥夺;毒神、销魂蚀骨!”纥骨贤疾灰骨杖,大跳祭祀之舞,口中念咒道。
疫神双手掐了一个极为古怪的法印,就好似一张大口一般,一股庞大的吸力从其中传出,夏江猛然觉得气血沸腾、先天真气蠢蠢欲动,就要离体而去一般。
那毒神巧笑嫣然,踏着轻盈的步伐,一路走来,好似春天的使者,途径哪里,哪里便枯木逢春、草木疯长,说她是毒神恐怕无人轻信的。
随着毒神越走越近,夏江就觉得头皮越来越痒,突然眼前一黑,却是骤然暴长而起的头发,厚厚的一层将其面部遮挡,致使他不能视物。
而后那股麻痒之感传遍全身,毛发疯狂生长,止都止不住,瞬间化作一只长毛猿猴一般。
这不是法术、也不是拳意、更不是毒药,夏江防不胜防,根本不知如何破解。
但下意识夏江知道此物不详,不能坐以待毙,立时发动魔功,蒸腾而起的魔火自脚下升起,四周的植被立时被焚烧殆尽,可惜夏江的衣物发肤丝毫无损。
自身修炼出来的魔火竟很难伤害到自己,眼见那毒神越走越近,夏江就好似一团毛絮一般,厚厚的长发和肢体毫发将他牢牢包裹,看起来极为怪异。
夏江一狠心,使劲一拽,一蓬头发带着几滴鲜血被他甩飞出去,可下一刻头发再次疯长起来,很快又“茂密无比!”
夏江心下着急,这邪魔法术果然邪门无比,他此刻已被自身的毛发层层包裹,不但不能呼吸,甚至越来越紧,勒的他骨骼“咯吱”作响。
同时,身上的精血、真气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厚厚毛发疯狂向外泄去,夏江估计怕是用不了多久自己真正的就会被吸成人干了。
“夏小友,还活着吗?快点使出后面的招式吧,老夫迫不及待要见识一番了,不然再过一刻钟,你可就要化作这四神图腾阵法的养料了。”纥骨贤的声音突兀响起,极力蛊惑夏江。
夏江不是不想用,《武动九极》极为耗费精气神,没施展一次就要恢复良久,要不是夏江又万年地乳精华作为依仗,根本不会轻易中伏,跟随纥骨贤来此地的。
“既如此,如你所愿!”夏江嘶吼道:“武动九阳!”
四神图腾大阵陡然间似乎陷入了极热烘炉一般,天空中一颗、两颗、三颗。。。。。。
足足九颗炽烈的太阳悬浮于空,九阳交织撒下璀璨夺目、蕴含极热高温的万道光芒,疫神惨叫一声,被数十道光芒射中,立时气化,变为一团青烟冉冉升起。
毒神花容失色,纤纤玉指急速飞舞,交织出一张五彩缤纷的锦帕悬浮在头顶,可惜只不过坚持了数息之间,便步了疫神的后尘,香消玉损,连一丝的痕迹都未留下。
九阳当空并未停歇,无数的炽烈的白芒激射在四神图腾大阵坚韧的屏障上,就好似捅破一张窗户纸那样简单,四神图腾柱也瞬间千疮百孔,七零八落碎了一地,整个威力强大的阵法便告瓦解。
衣衫褴褛、光头无眉的夏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赶忙喝下一滴地乳之精,瞬间又生龙活虎、神采奕奕。
“老家伙,看清楚了没有?要不要我再施展一遍看看?”夏江嘿嘿阴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