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就奇了怪了，定定地看着这个依旧在他胸膛捶着小拳头的人儿，喉结因为忍不住吞下的口水而上下翻动着。
曲华霜捶了好一会儿才解了一点气，“你老实说，你上次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
上官夜皱眉，上次？！
他猛然想到了她说的上次是什么意思，当下脸就红了。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这女人之前明明是和自己撇的清清的，现在突然之间这样子来问，他是回答是还是不是？
如果他遵从自己心意回答是的话，这女人要是一转脸就嘲笑自己的话，自己岂不是很丢自尊？
可要是说不是的话，她会不会继续打自己？
这问题可真矛盾。
曲华霜老半天得不到他的回应，心里涌起一股失落。
她失望地叹了口气，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仰面躺在了床上。
身上那种让她难受的感觉，这时候她要是再想不明白是什么来的，她这些年的经历就白混了。
“赶紧走开。”曲华霜咬牙忍住那股冲动，翻了个身背对着上官夜。
可这时候她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一阵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开始哗啦啦地从眼角滑落，掉落在枕头上，一会儿就浸湿了一片。
上官夜坐了起来，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又变脸了，他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背影，心情很是复杂。
身上的那股燥热折磨的曲华霜都快疯了，她咬紧牙，握紧双拳，指甲都掐进了手掌肉里，可那点疼痛根本就没办法让这种感觉离自己远一点。
而身后的上官夜就这么坐着，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察觉不到。
这种痛苦的诱惑让她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对着上官夜就是一吼：“我让你走开呀！”
她满脸的泪痕和通红的双眼加上这么一个毫无征兆地嘶声力竭的吼声，着实把上官夜吓了一跳。
可随后他却被她那脸上的泪水妻通红的双眼给揪住了心肺。
他非但没有走开，反而一把抓住了曲华霜的双臂，脸上的担心和忧虑再也隐藏不住，“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曲华霜觉得自己就处在了崩溃的边缘，这家伙非但没有走开，还抓住了自己，她要疯了，气得将拳头握得更紧，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上官夜注意到了她的异样，一个垂头就看见了她握着的拳头缝里已经往外渗出血来了。
他当下一惊就放开她的双肩，抓住了她的拳头，手指都抖了的给她往外掰手指，“你快松手……松开呀……”
曲华霜垂眸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又忍不住莫名委屈，一觉得委屈那眼泪就流得更多，更快了，叭哒叭哒地掉在手心里。
眼泪是咸的，落进被上官夜掰开手指后的伤口里，刺痛得她用力过度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上官夜掰开她的手指，看到里面的血肉模糊，他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