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肚子揉着肚子就有些昏昏欲睡,忘了要给这家伙讲的事情。
上官夜:“……你这是要睡了吗?”
曲华霜打了个哈欠,“嗯,想。”
上官夜:“你刚醒,又刚吃饱,等一会。”
曲华霜对他这种强制性的行为表示不满,“你要搞清楚,我现在是个病人,应当以休息为重。”
上官夜不为所动,“不行,跟我说说吧,你的那些事。”
曲华霜:“我能不说吗?”
上官夜:“不能。”
曲华霜:“我怕吓到你。”
“……”上官夜翻了个白眼,道:“我从小就是让你给吓大的。”
曲华霜一愣,想了想,好像是的,她小时候总爱编一些鬼故事吓他,导致他到现在都还怕这些东西。
“好吧,你要听的话我就讲给你听。”曲华霜无奈道,希望他听完以后会对自己那种莫名的情绪可以给灭掉。
上官夜将被子给她盖到脖颈处,然后自己背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曲华霜真想扁一扁嘴,露出个委屈的样子来。
可是想想自己这么一做的话,会不会让他有所误会,于是又收敛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
曲华霜:“这事还得从……”
上官夜打断她,“从你刚到北都的时候说起。”
曲华霜一脸抗拒,“我不要,那么长,说完天都要亮了。”
上官夜:“你可以分几个章节给我说,不一定要今天晚上全说完,咱俩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说。”
曲华霜翻一个白眼,这家伙。
“行吧,上次白桦说到我在那酒吧怎么当上酒保的事情,对吧。”她略微回忆道。
上官夜:“嗯。”
曲华霜:“我那时候也没多大做什么,就是帮忙调酒啊,然后做一些花样的调酒动作,帮助那酒吧老板,吸引了一些顾客买酒。
当时,那酒吧有一个驻唱歌手,嗯,歌唱的还不错,有固定的一些歌迷会来给他捧场。
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当然是会认识的,这个人看似默默无闻,可是给人感觉总有一股神秘感,白桦曾说过这个人肯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没事做,跑到他们这个小酒吧来玩玩的。
呵呵,白桦这家伙的第七感有时候还挺准的,还真让他说对了。
有一次,酒吧老板闲来无事,组织酒吧的员工去盘龙峰踏春。
呃,说踏春有些不大符合,因为虽然是春天吧,可是那里常年积雪,根本就没有春天的气息,应该说是踏雪才对。
那里可真冷啊,白桦这家伙虽然是北都人,可他却怕冷得很,一进到盘龙峰的范围,他就冷得直哆嗦,走路也走得慢,下来最后我俩就落在了最后,走着走着就跟队伍走散了……”
上官夜突然插嘴道:“他走的慢,你走的也会慢吗?”
曲华霜咬了咬牙,“我现在脑袋不好使,你别打断我——你听就听,不听拉倒。”
上官夜扯了扯嘴巴,“行,我不打断,继续。”
那他就将这些问题攒起来,等她讲完以后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