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忐忑不安地将季安宁让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呀？”毕竟一直是跟温暖在打交道，大家在看到季安宁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担心她来抓她们的。
季安宁淡定地走上前：“是的，我们所有的衣服都是我设计的，并且我自己也有穿，但从来没有出现过你们说的这种问题。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们一个一个的来，告诉我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自己质量出了问题，要我们解释什么？”
微胖的女人再次凶巴巴地说道。
季安宁没有理会她，而给了温暖一个眼神，
“刘大姐，我们不是说不赔，总得让们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呀？”
刘大姐：“我哪知道你们是想查问题，还想将物证销毁。”
季安宁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她生活的其他几个人：“你们谁第一个来告诉我哪里有问题，下一次拿货我给送一件的确良的衬衣。”
就在大家还在犹豫的时候，站在最后面的女人，嗖的一下挤上去：“我来，我来。”
“其实之前的内衣都挺好的，从来没出过问题，就是昨天一个人找到我，说我这衣服是坏的，还说我要是不赔给她的话，就要去告我，我就把之前卖的钱退给了她。你也知道，我们就是赚个跑路费，这一下子就赔了出去一件衣服的钱，我这个月就白弄了。”
女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季安宁也听清楚了。
她也明白，在这个并不是人人都有赚钱机会的时代，多赚一分钱就有可能给家里的孩子多加块肉打牙祭。
“没事，你先将衣服拿给我看，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一就有三，季安宁终于找出了事情的所在。
“你们手上的内衣都是我们所生产的，但是，这些破损的地方，全都是人为的。”
刘大姐：“你啥意思，你不想赔就不赔撒，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季安宁冷笑一声：“她们几个的我不知道是从哪里的，但是，你这个内衣就是你自己弄坏的。”
“啥，你......”女人眼神闪烁了两下，然后看下温暖：“小温同志，我在你手上也拿了半年的货了，你这姐姐是什么意思，非要这样冤枉我？”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知道。”
季安宁指了指她的左手：“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事实胜于雄辩，如果你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我们就去警察局让警察来定夺。”
“还有你们，我不知道你们是跟她一样是自己弄坏的，还是别人故意而为之，反正这谁退回来的，你们就去找谁，我相信你们应该跟对方有约定。”
“呵呵，你一句是人为的就不赔了，我还说就是你质量的问题。”
其他几个女人也非常不满地看着季安宁。
“那我就好好看看，这是我们生产的内衣。”季安宁将自己带过来的内衣用力拉了拉都没有出问题，然后将她们手上的内衣一一拿出来指出问题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