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也顾不得其他了,丘静媛惊恐的看着湛非鱼,愤怒的声音尖锐刺耳,“你不能抓我!丘家的事都和我无关,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若真的追究起来,当初丘静媛迫害的那些千金小姐的确算不到她头上,丘静媛只是稍微对丘烽这个表哥表露出一点不高兴,抱怨几句,丘烽自然会替她出气,所以丘静媛才能撇的一干二净。
至于被她打死的下人,那都是丘家三房签了卖身契的奴仆。
再加上有窦氏和丘文兰把持着后宅,这些下人都是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所以他们的死也是“罪有应得”,和丘静媛同样没关系。
看着湛非鱼似笑非笑的模样,丘静媛心里慌的厉害,自己不该来这一趟,“既然湛小姐不愿意帮忙,我就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丘静媛转身大步往门外走了去,步履匆忙的就跟有小鬼在后面追着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看着带着丫鬟跑走的丘静媛,丘怀信这才从里间走了出来,半点不认为自己刚刚待在里间偷听有什么不妥。
抬眼看向丘怀信,湛非鱼眉梢一挑的笑道:“一个是三公子的堂妹,一个是三公子的莫逆之交,不如三公子就成人之美?”
“一派胡言!”成功的被湛非鱼一句话给激起了怒火。
丘怀信看不上丘静媛,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堂妹,一笔写不出两个丘字,他总不能在湛非鱼一个外人面前贬低丘家的姑娘,说她不知廉耻,根本配不上君子端方、才华横溢的焦濂玉。
“我刚刚应该答应的,说不定还能给朝廷立下一功。”湛非鱼眉眼里都是笑意,纯粹是看丘怀信不高兴她就高兴了,自顾自的继续道:“毕竟我对焦濂玉也算是有救命之恩,焦知府应该会答应这桩婚事,再者焦知府不答应焦夫人肯定会同意。”
“你简直不知所谓!”愤怒之下丘怀信都恨不能一拳头打掉湛非鱼脸上这碍眼的笑容,明明看着是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可言行举止却充满了算计,偏偏她仗着顾学士和禁龙卫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在吓走了丘静媛又气走了丘怀信之后,湛非鱼表情无辜的对着何暖笑着,“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阿暖,所以我是君子,拂袖而去的丘三公子是小人,毕竟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何暖静默不语,小姐高兴就好。
……
另一边,丘府书房。
丘夫人把冲泡好的秋梨膏端给了丘大人,“昨夜听你咳嗽了好几声。”
“多谢夫人。”丘大人笑着接过。
他早年落水伤了心肺,不但天冷如同夜咳,若是倦累了也身体一虚也容易咳嗽,所以丘府常年都备着秋梨膏,却是比吃药来的更快。
“这些事也急不来,父亲要保重身体。”丘秉德关切的开口,不管是三房的事,还是暗中潜藏的老太爷,亦或是搅乱一池春水的湛非鱼,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得小心处理,熬坏了身体那真的得不偿失。
丘大人饮了一盏秋梨膏水,又重新漱了口,刚把帕子递给一旁的丘夫人,却见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书房里的三人齐刷刷的向门口看去,丘夫人更是惊诧的开口:“三儿,你这是?”
“我就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丘怀信的确是气狠了,一把夺过自家大哥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
将丘静媛去别院的事一咕噜的说完了,丘怀信依旧是气愤难平,“她还敢挟恩图报真该让小叔爷和顾学士看看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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