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胤钦天监
- 龙子动,九州乱,海生异象,星归正序,浪潮正在朝着大胤——这个存续了将近三百年的王朝袭来。同样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平静的钦天监,此刻也欲投身于浪潮,扫清邪秽、平靖祸乱。钦天监灵台郎庄赦,今日,奉诏祓禊。
- 奥洛尔史官
“往前一直走,不要回头。”
“我是来救你的。”
“又要你来救我了。”
“这是沧溟,是一种深海的怪兽,想要对付它,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植物。”
“你知道纸人最怕什么吗?没错,是火。”
“这根蜡烛如果烧完了,我们还没办法找到离开的路,那就要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我的天呐,这个面具简直太丑了吧。说带着小丑面具的你是不是叛徒?”
“这些蝴蝶的鳞粉在温度过低的情况下,会自发燃烧。很奇怪的特性,但却能导致人在夜间发生自燃现象。”
“你现在知道我不是人了,算是你之前猜的对,我确实是个卧底,不过是为了帮你的卧底......丫头,来,说说,你怕不怕我?”
“所有的怪物都是,你越恐惧它越强大。不管遭遇什么,至少你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的思考才能找到对抗他们的办法。”
“为什么......要教我对付你的同类。”
“他们可不是我的同类,人类就算死了,也还是人类,这些怪物不是......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个秘密,他们和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
“那你跟我说说,死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是我们下次经历的试炼场的样子。”
“你个骗子。”
“骗子!”
“骗子......”
眼前飞速的划过一幅幅残缺的画面。
那些对话他只能听见一两句,来不及抓住什么就飞快划走。
这是现实吗?这是什么?
他在哪儿?
这些记忆都是谁的?
那个女人,就是钟楚楚吗?
很多的试炼场,很多的生死一线,千钧一发的时刻,大量的记忆,强硬的塞进他的脑子,它的头好疼。
“病人的大脑突然出现了强烈的波动。”
“是不是他要醒了。”钟天明略微振奋了精神。
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时间了,病床上的人依靠着输送营养液和葡萄糖维持着生命,整个人显得有些消瘦,开始的时候钟天明也没有太着急,可医院里一直传来不好的消息,钟天明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也不再在意自己到底是不是认错了人,她只是有一种感觉,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此刻正陷于无比危险的境地。
“不是要醒了,他的大脑可能发生了器质性病变,现在病人的情况很危险,各项指标都超出了正常水平。”
“那怎么办?你们是医生啊!你们救他啊!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要看结果!”
看上去修养很好的病人家属突然爆发,那个医生被吓了一大跳。
“可是......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治疗过这样的病人,他的各项数值都是突然改变的,之前我们给他做的体检也没有办法检验出身体的任何问题,盲目治疗无异于杀人。”
“我不是想要听你们跟我理论,你们不行,就早点儿说,我去找行的人!”
钟天明此刻的这句话,却有些像气话了。
这家医院已经是国内最好的医院了,就算出国治疗也未必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但确实有更好的治疗方案——试炼场。
虽然知道如何进入厄场,但只有神场能够解决活人的问题,可她却已经没有了能和试炼场产生连接的方式。
正当钟天明焦头烂额的思索着,自己怎样才能重回试炼场的时候,林远还在被不断塞入大脑中的记忆折磨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他死了?难道人死之后能够回忆起自己无数辈子所经历过的事儿?
不然眼下的一切简直太难解释了。
可他如果是个死人的话,为什么还会感觉到疼?
但是,这些记忆给他的感受是温暖的,是快乐的。每一幕上,都有着钟楚楚,都有着自己的爱人,这就是和爱人在一起的感觉吗?
他们互相救赎着,才能走到如今。
无数次和死亡擦肩而过,他们都坚持了下来。
那些画面接连着快闪的白光,似乎无穷无尽,但却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林远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座湖上。
那是一座像镜面一样的湖,湖水是纯透的白色,像是牛奶一样的液体,他的脚踩在上面。周围扩散出细密的涟漪。
周围的空间也是白的,甚至稍远的地方,根本无法区分出天与地。
“这里是哪儿?有人吗?”
“......人死之后,会到的地方。”
“谁在说话!”
这里像是一间密室,人说话的时候甚至能够听到回音,根本不像视线所及那样无限旷远。
“我?你在问我是谁?”
“对,你是谁?”
“你应该先问问,自己是谁。看到刚才那些记忆了吗,那些全部都是我的记忆,你夺走了我的身份,夺走了我的人生,更应该被质问的不是你吗?”
“你到底是谁?......你是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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