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胤钦天监
- 龙子动,九州乱,海生异象,星归正序,浪潮正在朝着大胤——这个存续了将近三百年的王朝袭来。同样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平静的钦天监,此刻也欲投身于浪潮,扫清邪秽、平靖祸乱。钦天监灵台郎庄赦,今日,奉诏祓禊。
- 奥洛尔史官
- 捡只女鬼来防身
- 【搞笑幽默,不笑你来砍我】运气一直不好,还莫名的让人陷害丢了工作,从此生活变得一团糟,魑魅魍魉伴身行。自从捡了一只女鬼后,生活起了点变化,与城隍把酒言欢、与阎王谈笑风生,趣味丛生,搞笑不停,爆笑不断……
- 一夕花间
旁的事可以不干,觉还是要睡的。
钟天明点燃了火堆,屋内的温度略有回升,刘子清也不像方才那样紧张,似乎光亮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她也没再上床,直接窝在钟天明身边,很快呼吸声便平稳下来。
因着刘子清之前的说法,钟天明守了大半夜,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便也睡下。
就在他睡着不久,房屋外的风雨声愈发激烈。
破旧的木门上像是按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吱扭吱扭地晃荡不停。
两个人都睡得很沉,枕着手臂侧躺在一边的钟天明,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只见他眉头微皱,俨然已深陷梦境之中。
刘子清睡得更早,清醒的便早些。
随着周遭的动静越来越大,她便再难以踏实的睡下去。
普一睁开眼睛,便见一张惨白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吓地张口惊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响。只得一脸惊恐的看着那张脸,朝着自己不断贴近。
她伸手想要去推睡在旁边的人,却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竟只剩了下自己一人。
此刻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况。
刘子清只得绝望的看着,那面容惨白,不断往下滴着像是泥浆一样东西的恐怖人影。朝着自己不断贴近。
冰冷深沉的死气几乎扑面而来。
这样阴冷可怕的气息,她只在之前平安所抓捕的一个杀人犯身上感受过。
自己莫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一瞬间,刘子清心里满是懊悔,可懊悔之余又有些感慨。
如今这一切也选算是她自己的选择,生死也怨不得别人。
只希望钟天明能够顺利的从这里离开。思及此,刘子清居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般生死危机的时刻,她居然还在关心别人,还真是把服务精神融入骨子里。
笑着笑着居然笑出了声。
刘子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刚刚只是在做梦。这个发现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同时有些鄙视自己,就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一只手,居然把自己吓到以为要丧命的地步。
木柴燃烧的火堆冒着浓厚的白烟,在冷风中飘摇。火焰已经快要熄灭了。自己此刻能醒,除了那阵不合时宜的笑声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冻的。
刘子清叹口气,往里面添了更多的柴火。
她这边制造了这么大的噪音,钟天明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自己般被梦魇住了。
刘子清有心想要叫醒他问问,转念又想,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而且知道自己又被吓到,多半要嘲笑她,便也住了嘴。
见火烧的更旺,刘子清便想躺下继续睡过这让人觉得有些煎熬的夜。
却听见门口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剧烈砸门声。
这大晚上,荒郊野岭有谁会敲门?
刘子清被吓了一跳,转头朝着钟天明所在的方向看去。
经历之前的一梦,刘子清心中先前恐惧的念头倒是散了个干净。
尤其是添了柴火之后人彻底清醒了,居然想着外面会不会是林远。
这山里可不止是他们两个人,担惊受怕了半天,也没见着真的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说不准这里也有人生活,以前这儿还是个村呢。
这么一想,刘子清的自我安慰算是成功了大半。她壮起胆子直接走过去,想问问门外的人到底是谁,毕竟没听说过哪个鬼想要害人的时候还会提前敲门的。
准确的说在认识林远之前,她压根儿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会有鬼。
朝着门口摸去的刘子清,一时间竟有给自己点赞的冲动。
她打开门,门外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能够发出异响的东西。
难不成刚刚是她的幻听?
刘子清在门口左右找了一圈,确认没有丝毫异常,这才关门准备回屋。
才刚把门关上,又听见门口传来砰砰两声,像是石子击打到墙上的声音。
那声音大的竟然盖过了雨声。
确实是在敲她这屋的门。
刘子清反应迅速的直接拉开门,只见两个黑色的小石块在地上泼了滚着,陷到了泥里。
之前应该也是这样的石头砸的门,所以她才什么都没有发现。
“到底是谁在外面装神弄鬼!”刘子清神情愤怒的朝外面吼着,还没有控制音量,心里多半存了将钟天明,也吵醒的意思。
没想到这兄弟睡着了,跟猪一样,她都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居然也没醒。
刘子清回过头去朝屋里看了一眼,无奈地叹口气。
又是两个石头,啪啪两声,近乎打到他的脸面上。
幸而错开了一些方位,打到墙上之后弹起来又滚到了地上。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暗器伤人。
“有本事你就出来,有事儿说事儿!你再这样的话,等我抓着你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通!”,对方近乎挑衅的举动彻底惹恼了刘子清,她不顾外面下着大雨,直接冲了出去。
一时间,抓捕犯人的本能在她心中占了上风。
虽然对方这种恶劣的行为可能只算个公共场合扰乱别人休息......这荒山野岭也未必算是公共场合。
总之,刘子清算是快被他气昏了头,她朝着石子弹出的方向冲了过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躲在暗处的那个人。
房屋外树影飘摇,黑沉的天,伴着不时轰轰作响的雷鸣,格外唬人。
树叶沙沙,像是有人在林中低语,偏偏叫你瞧不真切,也听不真切,到底藏在暗处的是个什么东西。
刚刚的怒火这会儿又开始慢慢变成恐惧。
她有一点想要退回去,却发现自己忘了冲出来的路。
而再回头,远处根本没有荒村的痕迹,只有无尽的山林。准确的说,只有无边际的树,而这些林木中大半都是枯死的,光秃秃的枝干,像是朝着天空颓然张开的无力手掌,更像是深渊中爬出来的魔鬼指骨,能够让人一瞬间联想起所有不好的词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子清当下的迷茫恐惧,钟天明一概不知。
他是真的有些累。已经很多年没有试过这种连轴转的日子,但在以往,他一直能保持你定的警戒性。
这夜也不知怎么的,眼睛一合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睡眠质量好得有些不可思议。
根本没给他反应,这是不是不对的机会,毕竟人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睡梦中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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