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胤钦天监
- 龙子动,九州乱,海生异象,星归正序,浪潮正在朝着大胤——这个存续了将近三百年的王朝袭来。同样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平静的钦天监,此刻也欲投身于浪潮,扫清邪秽、平靖祸乱。钦天监灵台郎庄赦,今日,奉诏祓禊。
- 奥洛尔史官
- 捡只女鬼来防身
- 【搞笑幽默,不笑你来砍我】运气一直不好,还莫名的让人陷害丢了工作,从此生活变得一团糟,魑魅魍魉伴身行。自从捡了一只女鬼后,生活起了点变化,与城隍把酒言欢、与阎王谈笑风生,趣味丛生,搞笑不停,爆笑不断……
- 一夕花间
然后一瞬间,他觉得身体一轻。
僵持着的两股力量瞬间分出了胜负。
林远一连迈出了两步,楼上的女鬼似乎因为猝不及防之下被拖出了房间门口,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凄厉惨叫。
林远一刻也不敢耽搁的抱着季心仪冲下了楼梯,一直到冲出单元门口林远也没停下脚步,而是抱着季心仪一路朝着烂尾楼外狂奔。
坐在下面的老头老太太个顶个的一脸疑惑。
“坏了,咱们这小区不会有治安问题了吧。那个抱着小姑娘走的是什么人,怎么还把脸蒙起来了。”
“看着不像是好人!”老头急的大手猛拍屁股底下坐着的藤椅。
“快,快,我赶紧回家去抱案。”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想站起来,越急越乱,踉跄着摔回椅子上好几次,急的眼圈都红了。
再看抱着人像是风一样逃蹿的案犯,早已经连影子都没半个了。
“算了算了,等你打了电话,黄花菜都凉了。”
“那咱们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管了?”老太太难受的质问着,但她现在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一时间还真站不起来。
几个老头老太太面面相觑,谁也拿不出来更好的办法,索性都闭口不言,沉默的盯着已经没了人的小区门口。
“咱们这,算不算是从犯啊......”
“瞎说什么,说不准那是小年轻们闹着玩呢,你看刚才那小姑娘,睁着眼睛呢,也没挣扎啊。说不准人家两个人认识。”
“你真看见睁着眼睛呢?”
说了这话的老头,甭管看没看清楚,这会儿也得安抚一下旁边焦躁不安的老太太的心啊。
“别太着急,等明天要真出事了,咱们就去平安所做笔录,好歹也算个目击证人。”
“带着面具,又穿着黑色斗篷,能看出什么来。”老太太没被安抚到,一个劲儿的叹气。
林远是没觉得百分之30的加成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但从灾难现场脱离出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当离开烂尾楼之后,季心仪呆滞的目光也渐渐恢复了活力。林远一时也没法分辨出对方的变化到底是因为离开哪个区域。
但季心仪的恢复无疑说明那个女人影响的范围覆盖不到这个地方。
林远也就暂时停下了脚步。
他发现这个面具的能力简直不要太爽,力量加成的百分之三十似乎是他最大力量的百分之三十,而且他完全不会有疲惫的感觉,他用了最快速度狂奔了这么久,现在停下来也没有丝毫疲惫。
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毫不费力的跑个两万米。
季心仪恢复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尖叫一声赏给了林远一个巴掌。
林远面具被敲的咚的一声,倒是没太觉得脸疼。
他突然发现这面具还有阻挡物理攻击的作用。
“你干什么,我刚才可是救了你!恩将仇报?”
季心仪声音不确定的开口,“林远?”
“废话,除了我还有谁。你仔细想想刚才那个女妖怪恨不得生吞了你的架势。”
“鬼又吃不了人。”季心仪翻了个白眼,甚至语气还有点儿自豪,“没人比我更了解鬼。”
“那你刚才还六神无主的叫人给控制了,要不是我你还真未必能活着出来。”越跟季心仪接触的深,林远越觉得她自信过了头。
“我怎么觉得你见到她一点儿都没有惊讶的表情,你是不是早知道她在房间里?为什么不提示我!”季心仪倒是眼珠一转,开始质问起林远来。
“我比你早上去一会儿,确实看见她跪在那儿。听见你上楼的声音,她就突然消失了,我以为她是不想跟人类接触。”
“如果我们不是想拿走遗照的话,她可能也不会出现。”
“所以你是故意设计我是吧?”季心仪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只有遗照后面有线索,我们也没别的选择。再说,可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你给我惹出来的麻烦,不救出我来那就一起凉凉。”季心仪也不是真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只是她现在觉得自己和林远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才会按照林远说的去做。
“但我希望下次咱们两人之间能互通有无,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可不一定之后再那么相信你了。”
林远摸摸脸上的面具,“我也没想到这个游戏居然能够正常使用试炼场里的道具,早知道这样,我就在这个世界横着走了。”
虽然横着走也没什么必要。
他一开始就戴着面具的话,那个女鬼也未必会因为他突然变大力气而吃了亏。
“给我看看你拿出来的照片吧,我眼神比你好使点儿。”好歹有只夜眼的林远朝着季心仪伸出了手。
后者毫不犹豫的将扯烂的半张皱巴巴照片递给了林远。
“得,本来就够糊的铅笔字,这下又给蹭没一半。”
季心仪听着林远的抱怨,眯着眼睛掏了掏耳朵。
“我叫王淑琴,我有罪,我杀死了自己的老公。可我只是为了活下去,我只是为了赎罪。”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村头墙上刷的红字标语是这样写的。
我老公没有杀人,但他是从犯。
月历2365年,我像是往常一样和老公一起去上早班,路上他接到了老板打来的电话,我们的破自行车停在了路边,他指着我喊我下车。
我有点儿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平时总是打我,我身上都是他打出来的伤,我不敢违背他的任何决定。
在他第二次重复叫我下车的时候,我就下车了。
他吼我回家,说老板叫他今天去做大事。
老板说给我放假。
放假就没有工资,没有工资家里就没有米下锅。他只知道吃,没有钱买饭的时候,就知道打我出气。
长篇累牍的抱怨读的林远有些烦躁。
这真是一封悔过信,还是写得家长里短。这半拉遗像上的悔过信林远都念完了,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唯一有用的大概就是王淑琴和她那个老公,在出事的那天是分开走的。
“你说说你,怎么偏偏抢了这上半拉过来。”吐槽完季心仪,林远又笑了,“就王淑琴这悔过信,那女鬼这么多年没被气死也挺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