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铁塔壮汉脱口而出，激动得脸都有一瞬间的扭曲。
书生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诧异，但是很快收敛了神情，他训斥道：“兄台，人家明明就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你这样随口瞎说，太污人名节了。”
周围也有起哄道：“就是啊，小兄弟，你说人家曾经有过身孕，人家就有过身孕吗？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姑娘看了眼青年和司晨染后，哭哭啼啼的说道：“罢了，这个小兄弟看来是和他认识的，不然也不会帮他说话。两位大哥，我们还是到人少的地方私了吧，我不想再被人当猴看了。”
这姑娘的长相算不得多么貌美，只能说是中等偏上，却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她那水灵灵的眼眸只是瞧人一眼，大多数男人的心都要软了。
司晨染走了一步，挡住了那姑娘的路：“我在你的身上嗅到了八报子、石腥花、奎南根等药材的气息，这几味药乃是堕胎的药物。纵有胭脂掩盖你的脸色，但是你的气息紊乱、脚步虚浮，这骗不了人。而且，我在这书生的身上，也嗅到了这些药材的气息，事情不可能那么巧，说明这书生曾为你熬药。”
铁塔壮汉看看那姑娘，又看看书生，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司晨染笑眯眯地看向铁塔壮汉道：“没错，这位兄弟，你被戴绿帽子了。”
“你们二人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铁塔壮汉没憋住，看向姑娘和书生。
青年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司晨染那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壮汉、书生、姑娘是一伙的。
他只以为自己被那姑娘冤枉了，壮汉和书生也被蒙在鼓里。
在青年发愣的时候，铁塔壮汉已经揪住了书生的衣领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快点给我解释清楚！堕胎药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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