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
“我们在靳城市中心内的多家百货商场,出现了多起举报。”
“举报内容是什么?”
“说我们卖假货、食品过期了还在售卖、日用品劣质等等各种内容。他们甚至将事情发布到网络上,引了大批顾客的质疑和恐慌。”尽管在说正经事,谢谆的语气仍旧有几分吊儿郎当,“小老板,你说现在怎么办?咱们的营业额可是日渐下降啊,都惊动相关部分了,相信这两天就要来做个大检查?”
许洄之看着他,“你的解决方案呢?”
谢谆一手撑着头,“我哪有解决方案?这不是指着小老板教我吗?”
许洄之语气淡淡不带感情,“既然没能力,那你尽早辞职,或者……我直接开除你?”
谢谆一副受到伤害的表情,“小老板你这……太绝情了。”
许洄之:“还有事吗?没事我连辞呈都替你省了,别耽误我找人接替你的位置。”
“看来小老板今天心情不好啊?戾气这么重。”谢谆调整好坐姿,表情严肃了些,“对于举报的那些人,我们已经进行报警处理,并对他们的诬陷发起了诉讼。不过……这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啊。可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我们集团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用这种低劣的手段。”
许洄之的指尖来回摩挲着钢笔中央,“处理好你该处理的。”
“行,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谆站起来,“不过,小老板可要公私分明啊。”
许洄之没看他,也没有接话。
谢谆更不会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许洄之放下钢笔,打电话给陈蜻。
接通后,许洄之问:“陈蜻,夕色酒吧近来有什么动静?”
“小姐,程疆似乎是把夕色酒吧内赌|人的这件事一力推到了夕色酒吧的经理身上。自己撇开了主要责任。”
“嗯,我知道了。有任何其他情况随时告诉我。”
“是。”
再次挂断电话,许洄之连带将手里的钢笔也放下了。
胸口泛闷的感觉愈发强烈,她起身,拿上包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走出公司大楼,在公司外的小公园里,她找了个相对无人的地方,在大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她已经有三天没有使用过能力,加之情绪的不稳定,让她整个人好像都处于一种精神不振的状态。
四周看了看,许洄之将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停留在樟树枝头的麻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