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遇到,至少自己能提前有所防备。上品法器的威力如何,尚不得知。反正陈魁觉得应该不是能用凡胎俗体去硬接的。
下次遇到嘉苑找茬,实在躲不过的话,最好是放她风筝。
跟那女人打游斗或许还有些胜算。近战是打不过的。
中品法器都能削铁如泥了。更别说明显高一档次的上品法器了。
说不定就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让人防不胜防。
“陈魁,我们的关系算好还是坏?”江玉燕忽然在问道。
“应该……是好吧?”陈魁比较讨厌这种非好即坏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她。
“难道你觉得我不记恨你,或者你也记恨我呢?毕竟我们曾经的矛盾也不少。”江玉燕十分好奇地问道。
陈魁想了想,给了一个很书面的回答:“一段好的关系,不是从来没有裂痕。而是有了裂痕后,却始终没破碎。万物皆有痕,那便是阳光照射进来的地方。”
“喂,要不要突然这么湿人啊!真当人家是文艺女青年好忽悠么。”江玉燕大惊小叫道。
“那我该怎么说?……嗯,你们女人天生有痕?”陈魁戏谑地说道。
“哇。你好下流!”江玉燕再次吃惊道。
说着右腿蹬掉鞋子,竟是跨过操控台,黑色白腿踹向陈魁的肩膀。
陈魁嫌弃地拍开女人的足袭。
“你讲不讲卫生啊?”陈魁皱眉说道。
江玉燕似乎没料到陈魁竟然是这个反应,反问道:“我脚臭吗?我一天洗好几次澡呢!”
“那你肯定不知道西班牙酿葡萄酒的故事。”陈魁说道。
“说说?”
“他们不是有一种赤足踩葡萄的酿酒方式吗。他们觉得女孩踩烂的葡萄酿出来的酒,比男人踩的酒要好喝。知道为什么吗?”陈魁一本正经地阐述道。说得跟真的一样。
“因为女孩脚香?”
“错!那是因为女人的脚比男人脏!女人脚板上的细菌是男人足足六倍!那特么是加料太多了,把酒的原味都变质了!”陈魁认真解释道。
“所以请把你的臭脚拿开。我还不想生病。”
“你!……”江玉燕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方举的这个例,她好像听过。还真不是假话。
但他就那么直,那么洁癖地嫌弃人家的脚底板?
很快江玉燕反应过来,反驳道:“人家有穿丝袜啊!又不是直接碰触你!”
“丝袜的网眼,能阻拦住细菌?”陈魁白了她一眼吐槽道。
江玉燕哑口无言,一头黑线。
女人随即很快又顽强地反驳过去,“你这么懂女人丝袜,是不是经常买了一大堆在家里自己穿啊?”
“而且我这么大声在你面前说话。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唾沫,是不是也带着细菌找上你了啊?”
这下换陈魁脸黑了,“我特么不是处女座。没那么夸张的洁癖!”
“那好,脸过来。姐姐喷你一脸!”
“……”
两人这样互相讥讽了一路,直到到了龙华公司江瑞阳副总的办公室门口依旧如此。
“咳咳!”
一个不太逼真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