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臣等分析利弊、演算战况,并筹划粮草军火,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派兵前往边境支援,以防战火入境。”
太子点了点头,目光徐徐扫过众人,落在了展怀迁的身上,问道:“上一场战役,我朝损失多少兵马?”
展怀迁起身道:“回殿下,我朝伤亡战马六百零四匹,伤亡将士七百一十二人,其中二百零一人战死沙场,三十九人送回后不治身亡,致残七十七人,其余虽已伤愈,但不宜再赴前线,已调入京城守军。”
太子问:“算上黄将军了吗?”
展怀迁应道:“黄将军亦在七百一十二人之中。”
大臣们面面相觑,察觉出气氛不对,展敬忠则笃定地坐着,看自家儿子与太子殿下一来一去。
太子道:“战亡二百四十人,他们的父母、妻儿,还有兄弟姐妹和朋友,虽成百上千人,但散落各地,我们便听不见他们的哭声了。”
殿内的气氛沉重起来,太子道:“还有致残的七十七人……”
忽然有人道:“殿下,战争必有伤亡,这是无法避免的事。”
项景渊冷然道:“可不必要的战争,是能够避免的,此番两国摩擦,与我朝本不相干,为何要挑起战火。”
展敬忠干咳了一声,补充道:“殿下,我朝派兵只是镇守边境。”
太子与之凝视,他明白,展敬忠是在提醒自己,父皇想要撩架借口侵略的意图,绝不能公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