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坐下,安抚七姜道:“你这表哥最颠倒,好在品性不坏,时常逗老太太一乐,家里人都不和他计较,礼节上有不妥之处,看在迁儿的份上多多包涵。”
七姜欠身表示不在意,之后姑娘们回来,继续用饭,说的都是些京城里的趣闻新鲜事,气氛很是融洽。
这一边,展怀迁与外祖父、舅舅们讲述边疆之事,好不容易挨过一顿饭,何世恒终于有机会把表弟单独带出来。
“去哪儿?”展怀迁道,“我要回家去,还没好好见过父亲。”
“姑父知道你在这里,不会指望你回去的。”何世恒说,“今晚就住下吧,奶奶她很喜欢小姜儿,让她们多处处。”
“小姜儿?”展怀迁微微蹙眉,“哥,她可是你的弟妹。”
何世恒反问:“当然是弟妹,不然是什么?”
展怀迁欲言又止,再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何世恒说:“京城新开的酒楼,上等花雕酒,就等你回来去尝尝。”
展怀迁谢过:“我如今是军人了,军人不得饮酒。”
何世恒嫌弃道:“京城还打仗不成,我不信你们不喝酒庆功,要不你就边上看着,真是,从小到大就爱扫兴,你说你这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正生气,里头的妈妈找出来,见了公子们说:“老太太说不早了,请新人们早些回家,二哥儿,新娘子在等您一道行礼呢。”
何世恒一把揪住弟弟的胳膊:“别走,我都两年没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