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道:“你莫不是唬我?”
先生笑道:“侯爷若不信,可教城中其他先生来看看,小人算得对是不对。相信其他先生也会算出一样的结果。”
苏薄问:“何时为婚期吉日?”
先生道:“有几个日子可供挑选,最近的是这月十三,只余下十日光景,稍后一些便是入冬后,正好是冬至那日,再后些的则要等到明年五月去了。”
苏薄道:“十日后不错。”
几乎同时,镇西侯也道:“那就等到明年五月好了,我看这个日子成。”
于是乎,两人就婚期哪一天,又达不成一致了。
媒婆就站出来调和,道:“侯爷和都司大人不妨各退一步,就定在入冬后的冬至那天吧。筹备成亲礼也需得花些时间来布置,几个月的时间我看差不多正好。”
苏薄道:“十日时间也能筹备得好。”
镇西侯道:“不行,必须明年。”
先生亦站出来道:“说来,冬至那天的日子是最好的,明年的日子虽也好,但还是不及那日。”
镇西侯一听,最终和苏薄各退一步,选了中间的日子。
而后媒婆和先生都笑容满面地轮番恭喜。
江词站在镇西侯身边,拧着眉头小声地道:“爹,我感觉你是不是中了他的计了。最开始你不是连庚帖都不愿意给的么,怎么现在连婚期都定下了?
“还有,他挑了个最近的日子,爹难以接受,他再退一步,爹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说不定他最初打算的就是冬至那个日子,爹是被他套进去了。”
其实镇西侯心里也稀里糊涂有种说不出来的糟糕感觉,现在江词在他耳边一提,他立刻就如醍醐灌顶,朝苏薄瞪眼骂道:“小兔崽子,你算计我!”
苏薄一本正经:“我哪里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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