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哥哥要打你,你也不能这般任他打啊。”
苏薄低低在她耳畔道:“那我该还手么,那你父兄更不会把你嫁我了。”
江意道:“你至少恰当地回挡一下,不让自己伤得这般重啊。”
苏薄道:“无事,一点皮外伤。”
江意从他怀里出来,一双眼睛洗得清亮,继续给他抹药。
苏薄一直紧紧看着她,忽抬手捋了捋她额边细发,手指抚到她的额角,问道:“怎么弄的?”
江意还能感觉到额头有股淡淡的钝痛。
这可不是前几天磕出来的那个包,虽然春衣第一时间给她揉了药了,但磕得不轻,还是青肿了几日。
眼下还留有淡淡的一丝痕迹,平时她用额发遮住,基本看不见。
只不想苏薄仔细看她两眼,就发现了。
江意闷声应道:“不小心摔的。”
苏薄:“摔的?在哪里摔的?”
江意:“从床上摔的。”
苏薄:“何时?”
江意:“你来提亲的那天早上。”
苏薄神色微滞,片刻道:“是不是也惊吓到你了?”
江意急忙解释,“不是惊吓,只是,有点着急,忙里忙乱的就被绊了一下那样子。”
苏薄扶着她的头,亲了一下她的额角,问:“心绞痛可好些了?”
江意闻言,噗嗤笑出来,又有些汗颜:“我不是没办法了么。连你也取笑我。”
她望着苏薄,没法继续笑,眼眶有些酸涩,道:“或许我提了个糟糕的提议,才弄得你这样狼狈,对……”
话没说完,她便被他侧头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