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抿唇道:“就放那里呗,何时想通了,再说。”
镇西侯:“他要是想不通,难道还堆在我的地盘上长蘑菇啊?”
江意心道,不是他想通,是你想通。
镇西侯这么一想,不妥,又道:“不行不行,他要是我不给他丢出去,让他误以为我收了,那不是亏大发了!”他对管家道,“还是得丢出去!”
江意顿时又捂心口:“哎哟,心绞痛!真痛!”
镇西侯回头一见女儿痛苦的样子,满脸纠结,又改口道:“先撂那儿,谁都不许去碰他的!谁碰谁剁手!”
于是乎,苏薄送来的那么多聘礼,在他们家一堆就是好多天。
镇西侯和江词每天进出家门,都跟视若无睹似的,要是那些箱笼实在挡路了,他们就绕道走,总之是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多看一眼就生气!
从那之后,江意也一连数日都没能再见到苏薄。
其实就算苏薄不走正门到她家里来,也大可以晚上的时候偷偷来。
可坏就坏在那天晚上她哥哥怀疑苏薄翻进了他们家,虽然后面没能抓个现行吧,但她哥哥越想越觉得苏薄肯定干过这事儿,于是苏薄来提亲后的第二天,江词就派了自己的兵把侯府周围给把守了起来。
连只苍蝇飞进飞出都得向他报告。
阵仗大得,以至于城里百姓们都开始议论,镇西侯府是不是遭贼啦,不然怎么突然守得这么严呢?
这话让江词听见了,冷笑两声,道:“可不就是防贼。”
不过防的不是偷他家财的贼,而是偷他妹妹的贼!
她父兄整日摆着一副没得商量的脸孔,敏感得甚至于,江意同他们一起吃饭,连个“苏”字都不能提。
只要江意不经意提了个谐音字,父子俩就双双把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