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活口,兴许江小姐还不会查到那么多。但主子为保他们而受罪,应该就是怕将来江小姐知道了,会怨他。”
江意颤了颤眼帘,听见自己喉间发出的声音,在轻飘飘地问:“他,受了些什么罪?”
素衣道:“如若不是因为江小姐深得上头那位的喜爱,恐怕主子受的罪还会更多。他们第一时间将此事上禀,上头得知他保下的是江小姐的命,也没往下追究,但他违抗命令造成的过失必须得受罚。除去江小姐,他替江小姐保下十二名暗卫,为此身受一百二十铁鞭。”
江意伸手扶了扶栏杆。
素衣道:“江小姐可能不知,组织里的铁鞭,以组织里的人动手的话,二十鞭能打死一个人。但鉴于主子是首领,上头又没要他的命,所以组织里的人下手得拿好分寸,既不能让他废掉,又能打得他皮开肉绽吃不消。”
江意闭了闭眼,浑身颤抖。
素衣道:“那阵子主子没在江小姐面前出现,便是因为他的情况很不好。江小姐如不信,待会儿进去,可以看看他的后背,是不是鞭痕累累。方才他不让江小姐进房间,便是不想江小姐发现。
“他外伤反复绷坏过几次,都是在他外出去找过江小姐以后。但外伤是其次,最难愈的是内伤,对他挥鞭的人手法刁钻,本就不想他能好起来。主子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可内息一直紊乱,今晚与热毒一齐发作,注定远远比平时难熬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