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苏锦年是坐着的,戚明霜几乎挡完了窗外的光景,他顿了顿,不知发生了何事,下一刻就见戚明霜惊恐至极地仓皇踉跄后退,胡乱地踩在了他的伤脚上。
苏锦年吃痛地闷哼一声,戚明霜浑身颤抖地转身抱住他,浑然不顾自己的脚还在他脚上碾踩,哆嗦道:“窗外有东西!啊啊啊就在窗外!”
苏锦年又痛又怒,脸色铁青。
可当他抬头看向窗外时,窗外什么都没有。
***江意和来羡正快走在回院的僻静小道上。
此刻她一袭白裙,脸上的铅白脂粉敷了是一层又一层,夜里行走时,白裙飘飘,看起来委实有些渗人。
江意边走边若无其事地擦着眼角鼻槽里的“血迹”。
来羡望了她一眼,不禁也打了个哆嗦,道:“我一个唯物主义者,见了你这副尊容,都不禁要怀疑这世上有鬼了。”
江意轻飘飘地瞥了它一眼,道:“你的声音恐怖起来的时候也蛮带劲。”
来羡道:“我可是专门从史上最恐怖的鬼片里扫描模拟出来的声音,能不带劲么。”
一人一狗在昏暗的林间走着,还不能走得太张扬,因为那些下人们正举着火把时不时往不远处经过,到处搜寻可疑之人。
因而江意和来羡时不时得躲一下。
眼下,又有几个下人举着火把往那边的道上经过,江意和来羡赶紧进茂密的林子里避一避。
两货猫在树丛里,来羡忍不住给她传音道:“什么替人沉冤昭雪,你这是给他们来一个记忆深刻的洞房新婚啊。”
江意道:“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怎能不记忆深刻点。”
来羡道:“起初我真以为你仅仅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果然,你不会干这么没伤害值的事。苏锦年脚伤没好,不能使力,但不代表戚明霜不能使力。你要吓唬的是戚明霜,果然她一乱,就一股脑踩在苏锦年的脚上了。”
它还唏嘘道:“啧啧,我听苏锦年那痛哼声,他媳妇儿是踩得一点也没客气啊。听得我狗腿莫名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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