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九梨是想闹脾气的。
但无意间透过冰冷的屏幕，瞥见他白皙锁骨的那一刻，她又歇了心思。
“许妄，你刚洗完澡吗？”九梨的视线从他的锁骨，移到了他性感的喉结上。
她蜷曲着指节，忍着想摸的冲动。
“嗯。”许妄轻应了一声。
他再次进了浴室，拿出一张帕子，走到一旁的懒人沙发处坐下：“乖学生不是应该睡觉了么？”
“我只在你面前乖。”
“少来。”
许妄擦拭着那头碎发，语气比先前更凶了一些：“老子不吃你那套。”
“那你吃哪套？”
九梨眼神专注的看着他。
刚从浴室出来的他，肌肤上红意未消，那张薄唇的唇色更是比平时要绯一些。
白帕拂过他额间的碎发，些许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四溅，沾染了他的睫毛。
每每，那双如鸦翼般的睫毛颤动时，水珠便会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过脖颈，再没入他的衣领里。
“哪套都不吃。”许妄的动作顿了顿。
他被那道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可隔着一道屏幕，又猜不出她具体在看什么。
除了任由她以外，别无他法。
“嗯。”九梨没在意他的话。
她翻了个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许妄，你还记得我家的地址吧？”
“怎么？”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上学。”
许妄挑眉：“你想让老子来接你？”
他今晚会送她已经很不错了，这才隔了多久，她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也就他脾气好，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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