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水再次觉得失望透顶。有些饶脑子里装着一些什么,你根本就无法理解。从,她就无法理解方怡然和江若莲。她们的理念完全不一样。哪怕是同住一个屋檐之下,她们所做出来的事情也是她无法认同的,她一直就感觉自己和她们象是两个世界的人。
萧若水时侯的认知更多的,是来自于书本。她喜欢读书,一直对书很是痴『迷』。常常,她在所有的人都睡了之后,还偷偷地看书。那些书是方怡然让人买给江若莲的,但江若莲不喜欢读,萧若水却痴『迷』得很。
方怡然以前还没有这么胡搅蛮缠。那时侯她是一个富太,行为举止还有些范儿的。可现在这个德『性』,连是非好坏都不分,真的让人越来越难忍爱。萧若水气得想将刚才那巴掌还给她,但最终还是拂袖而去,上了车,对童心颜道:“带她回去,把你录下的给她看看。”
“是!”童心颜将方怡然扭上了另一部车,将她带回江家。
在江家,童心颜将她拍到的录像放给方怡然看。方怡然看到之后,终于相信了,那些记者不是萧若水找来的,这才呆呆地坐了下来,然后就不知做什么好了。
童心颜没好气地问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我也真是无语了!你这人难道连好坏都拎不清吗?要不是若若帮你还了赌债,你现在都被人砍掉手脚了,还能四脚健全坐在这里?才眨眼的工夫,你却一口咬定若若要害你,你这是什么逻辑?”
方怡然呆呆地,有些自言自语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人之初,『性』本恶。人不为已,诛地灭。萧若水,她不会对我好的,除非她有什么目的。她让你跟踪着我,『逼』着我做这做那,她能安的什么好心?她是怕我再去赌钱,然后再找她要钱吧?”
童心颜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典型的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你再去赌钱,那又关若若什么事?你们夫妻俩不是将她赶出门,不认她了吗?后来,你们还让自己的女儿去冒认亲爹妈。你们所作所为统统令人发紫。倘若我是若若,我才不会给你们一『毛』钱!”
方怡然狠狠地瞪了童心颜一眼,咆哮如雷:“她这是怕典论的压力,你以为她是发自真心给我还赌债?要是我们太落泊,她怕别人她连自己的养父母都不顾。她这是为了自己,你别将她捧成神一样,笑死人!”
“她为什么要怕?象你们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死有余辜。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不清。”童心颜被得都烦了。
但是,方怡然却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我们为什么就是死有余辜?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当年不收养她,她不定早就死了,又哪来现在的富贵?她的命难道不是我救的?这救命之恩大过,她不该报答我?就因为我们赶过她出去,她就可以抹杀我们的养育之恩了吗?”
“你救过她,但她从在你们家白吃白住了?据我所知,你们从就奴役她,从未当她是家人,只当她是奴隶一样使唤。”
“她了?”
“她没,是我猜的。怎么样?我猜中了没有?你和她的人品都摆在那,别当人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