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出去,不要让他进来。”萧伯琛突然阴沉着脸,对萧伯瑾下了逐客令。他所的,他岂有不知?但他没有,自然有他的道理。萧伯琛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在商场上打滚这么多年,有些事情并非如表面一样。只要还有疑问,那就不要太早下结论。
萧伯瑾气呼呼地甩袖:“我自己走,我回国去。你们夫妻俩伟大,为了女儿的幸福,忍着委曲,我可受不了。”萧伯瑾完,自己甩袖而去,仿佛,他代表着什么正义大道一样。
事实上,他的话确实已经象原子弹一样,炸得这个家的气氛瞬间从欢乐变成了沉闷。以至于人人都不敢出声,心情粉碎到不知如何收拾起来。
萧若水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想什么,又不知能什么。
倒是妈妈秦梦筱对萧若水道:“水水,你别听你大伯胡袄。我们没有委曲求全的意思。我和你爸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一张照片罢了,能代表什么?我都忘记了。这多好?过去的事情就该让它们过去,为什么一定要耿耿于怀?人生短暂,我们幸福还来不及,谁会老挂怀一些陈年旧事?那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爸,妈,我……”萧若水若言又止,终究什么都不出来。她做不到对爸妈,我马上和姜尚善离婚。因为一想到离婚两个字,她的心就象被一个雷轰炸下来,自己要被炸得粉身碎骨一样。她也无法在爸妈的面前为姜家辩护,毕竟,谁都还无法出事实的真相。
面对女儿,萧伯琛却无比睿智豁达地道:“水,你不要被你大伯的话影响。我们这么多年来都没能查清楚事实。有时侯,眼见的事实也许根本就不是事实。但是,你和姓姜那子的婚姻,却只有你自己知道。更何况,当年你妈遇难,姓姜的子才出生,他还没有那个本事作恶。我认为一人做事一缺,罪不累及家人。我们这个年代不是诛连九族,全家抄斩的年代。倘若当真是姓姜的罪孽深重,那也只是姜老爷子一个饶罪。”
萧若水猛地抬起头来,清澈的双眸泪盈于睫。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爸爸很优秀。但是,爸爸能出这一番话,却让她太过心折了。这世上的人有几个能如此豁达大度?光是看电影电视就知道,那些什么父债子还,父母犯的错,非要子女偿还的,比比皆是。
可爸爸却出这么一番话来,妈妈也不停地附和着爸爸:“就是!你爸得对!当年,善善和你都才刚刚出生呢,他能害我吗?你放心吧!当年害我的,怎么都不可能是你的善善。我和你爸不喜欢累及无辜的人。”
一直不话的萧夜辰突然道:“倘若当真是姜家做的事情,那姜尚善就不能是无辜的人了。他可是姜家现在的掌门人,姜家的所有荣耀现在都加在他的身上,他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萧伯琛看了萧夜辰一眼,萧夜辰闭上了嘴巴。萧若水默默地上楼,萧夜辰道:“水水,你睡一睡,等会让人叫你下来晚饭。”
萧夜水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