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样,她都会伤到胎气。
虽说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可是依然有流产的几率。
可田氏怎么也没想到,春青竟然比鼓楼上的那口钟还要稳,不仅没有震怒和激动,反倒是气定神闲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
对于春青的不按常理出牌,田氏觉得心头涌上一股浓郁的无力感。
田氏不知道春青又打什么主意,只好说道:“当然是我们府上的小厮了,大郎媳妇有什么要问吗?”
“二婶确定?”
“当然
!这孩子!”田氏慈母般的笑着摇摇头。
心下却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老太君面前质疑我的管家能力吗?
而且,现在的问题是你有偷情的嫌疑,人证物证都在。
你闲扯这些做什么。
田氏不明所以,却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感。
春青扭脸看向老太君,一本正经的说道:“祖母,您瞧他脚上的鞋子,根本不是我们府上小厮穿的灰青色棉布鞋。”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了夏雨河的脚上。
田嬷嬷暗道一声糟糕,只记得给他换衣裳,怎么就把鞋子忽略了。
而田氏则恨不得此时把夏雨河的一双脚剁了!
春青还给田氏一个媚眼如丝的笑容,“二婶,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亦看向田氏,等她一个答案。
迎上老太君毒辣而锋利的目光,田氏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哆嗦。
夏雨河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说道:“回老太君的话,奴才的鞋湿了,所以才换了这双自己买的鞋。”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立刻更诡异了。
田氏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杀千刀的。
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众人皆知,镇国公府最善待下人,衣服鞋袜都是准备四五套以上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能方便洗换。
你难道四五双鞋同时湿了吗?
田氏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也罢,既然你是镇国公府的小厮,那我问你,她是谁?”春青指着站在老太君身后的柳嬷嬷问夏雨河。
夏雨河立刻心里乐了,这个他可是知道,方才听这位老太君叫她刘嬷嬷来着,于是夏雨河气壮山河的说道:“当然是刘嬷嬷了。”
“什么嬷嬷?”春青再一次确认。
“刘啊,文刀刘啊!”夏雨河义正言辞的说道,表情特别认真。
“祖母,您瞧,是有人想要陷害孙媳妇和孙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呢!”他的话音落下,春青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免得再干呕,撩了撩耳边碎发,春青对老太君说道。
今儿一晚上都干呕了多少回了!
春青话音落下,田嬷嬷脚下一软,趔趄几下将将站稳,却脸色素白,额头一层细汗。
而田氏则将手中一方手帕扭成麻花。
“你说,你究竟是谁!”老太君满面威严扫了了田氏一眼,最终将目光死死锁定在夏雨河身上,语气冷漠,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