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服散无异于慢性自杀，对人体的危害程度远远超过吸食罂粟。
服用五石散的时间越长，中毒的程度就越深，直至死亡。
长期服用的结果，有的舌缩入喉，有的痈疽陷背，有的脊肉烂溃，有的痛苦异常得要自杀，有的因为应饮热酒却误饮冷酒而送了命。”
何小建不解道：“既有如此悲惨的下场，为何他还要一直服用？”
冷笑的莫少华说道：“服用五石散后，能使人全身发热，并产生一种迷惑人心的快感，让人无法自拔。”
何小建顿时明白曹文昇这是服食五石散上瘾了，无法回头。
“由于服用五石散有致幻的作用，曹文昇经常做出种种让人无法容忍的暴行，终于妻离子散，府中的人也尽数离去。”
“原来如此。”世无殇心中释然，八成他一整天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炼制五石散了。
点燃几炷香，世无殇插在了莫药师的灵位前，他说道：“本统领一定会将杀害你的凶手绳之以法的！”
话落，他与何小建、转身离去。
客栈内。
玄凛坐立不安地说道：“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有茶吗，本姑娘好渴！”
看了她一眼的晴娘说道：“你面前不就有一壶。”
“是哦，本姑娘昨晚挺早就睡的，怎么就一直精神恍惚呢，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啊！”
玄凛的眉头紧蹙，双眼无神，心绪不宁。
“哞哞！”
四不像的头在蹭着玄凛的胳膊。
精神恍惚的玄凛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了，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幕可怕的场景。
血云滚滚，阴风怒号，有赤色闪电在其中来回蜿蜒，那轰鸣的声音，好似鬼哭神泣。
一团看一眼就让人双眼刺痛，鲜红血液止不住从眼睛流出来的黑色火焰，在虚空中焚烧得起了涟漪。
在血红的世界里，一个接着一个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他们神色惊惧，无法动弹中，哭泣着，哭喊着，身体缓缓地往天上升起。
那幼小的孩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们口中笑着，“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嘭嘭嘭”的闷响声响起，幼小孩童身旁的大人，身体被砸得粉碎。
这些孩童现实一愣，随即哇哇大哭起来。
“嘭嘭嘭”的炸裂声，层起彼伏地响起，他们的身体都被砸得粉碎。
那一道道的血气如燕归巢般地涌入到了黑色火焰中，使它的气势越加凌厉，让人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不一会儿，天空中下起了瓢泼血雨，血风旋转个不停，整个世界寂静，再也没有一丝声音，空洞洞的，归于寂灭。
玄凛身体颤抖，莫非这一幕就是自己所算的大凶之兆吗！
她的面容惶恐，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身体被炸成粉碎的一幕，看得她心生凄凉，血腥的场面让她想要呕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