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气运蛇

八十七 不靠谱的前辈

“靠!”

两天鹅老祖纷纷爆了一声粗口,彼此怒目而视。

“神位给我,帝王之台给你。”

“神位给我,帝王之台给你。”

天痕和天心同时说道,内心起了涟漪。

只要得到神位就可以脱离天道的掌控,超越这方世界,前往未知的,神秘的领域。

但帝王之台也着实是非同小可,可以批量生产三帝,用人数堆都可以堆死一位神。

而且一但成为帝,难道就不可能突破神,基数一大,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可一旦吸收了世界之力,虽然会立刻成为神,拥有无穷伟力,但这辈子的极限就被限制住了。

很难选择。

双方的意义都很强,一个可以立马成就神,一个可以成就不休伟业,培育一个个帝王。

不管是什么,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两只天鹅都可以分享。

前提是。

“神位必须是我的。”

“神位必须是我的。”

两天鹅的心又想到了一样去,对视的眼神中竟然有些躲闪。

这狗屁的心灵相通。

一点想法都瞒不住。

虽然看起来帝王之墓还要更好一点,未来更加宽广,潜力也更加深厚。

但问题是小白素拿出来的帝王之台还只是残破的,从帝王之台饥不择食的把神殿给吸收进去补充自己就知道,现在的帝王之台只是一个残破的帝王之台,里面残存的东西最多能够度化一位三帝,可能还是半步的那种,和超越三帝的神完全比不了。

要是完整的帝王之台的话,礼让一番也就算了,一个残破的帝王之台要了有何用?

天痕猛然抬头,说道:“弟弟,我成为神后,不仅把帝王之台给你,还会负责把帝王之台修复好,以我的道心起誓,如有违背,神魂熄灭。”

天心摇摇头:“天痕,你说的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现在的你都还不是神,以自己神魂起誓又有何用,还有道心,成为世界之神后,难道你还想着存进吗?”

神魂起誓,即使是神也会魂飞魄散,可是现在的天痕都还不是神,起誓自然没有用。

这偏偏外行人还可以,想要欺骗彼此,当真是太多了。

更何况,帝王之台又是如此简单就能够修复的吗?

即使是神也轻易做不到这一点,这天痕分明是在放屁,说大话,让人耻笑。

“无需多言了,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天心喝道。

“既然好心你不领,就不要怪我无情了,你决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毕竟我们的根基就摆在这里。”天痕沉声,继续和天心对撞一翅膀。

……

不理会已经把小白素当做盘中餐的两位天鹅老祖。

这小白素在离开古战场后,两位天鹅老祖跟着离开,剑心不在,天地老人又被小白素收服后。

整个古战场顿时炸开了锅。

“杀死他们,人类别想染指我们的世界。”

“杀!”

“一个不留!”

天鹅们群起激昂,势必要把张有为四人给杀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叶流云穿越蓝星,一个机甲狂潮的平行世界,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机甲。叶流云却只有一个破铜烂铁般的0星教练机。好在他觉醒了无限进化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够获得进化点,让机甲无限升级进化!0星动能系统?直接进化,10星恒星动力炉,无限能量!0星防御系统?直接进化,10星虚无量子防护立场,固若金汤!0星战斗系统?直接进化,10星终星武系列,毁灭星系,制霸宇宙,就在今天!你以为10星就是极尽巅峰了吗?不
是龙神啊
诸天:自遮天崛起
诸天:自遮天崛起
吾有一刀,可斩天骄。吾有一剑,可镇诸天。天帝出,镇世间,刀逆乾坤斩光阴!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自遮天崛起,于万界成帝!
徐一亿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
复活
复活
本书记述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诱奸姑母家中养女、农家姑娘卡秋莎·玛斯洛娃,导致她沦为妓女;而当她被诬为谋财害命时,他却以陪审员身份出席法庭审判她。这看似巧合的事件,在当时社会却有典型意义。小说一方面表现作者晚年代表性主题——精神觉醒和离家出走;主要方面则是借聂赫留道夫的经历和见闻,展示从城市到农村的社会阴暗面,对政府、法庭、监狱、教会、土地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制度作了深刻的批判。
(俄)列夫·托尔斯泰
安娜·卡列尼娜(上)
安娜·卡列尼娜(上)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