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师道在看见的时候也是不相信的啊,所以他看了看很多次这战报后面的大印,确定是彭成武的帅印。
燕北溪比他们好一点,毕竟那是傅小官曾经训练过的部队。
“这就是傅小官的本事,陛下啊,傅小官既然能够弄出红衣大炮,想来他这队伍作出如此辉煌的战绩也是有可能的。”
傅小官......
宣帝长长一叹,将这战报看完,“白玉莲是谁?”
燕师道回道:“曾经东部边军一名骁骑尉,于宣历元年退役,去了临江西山,当了西山别院的护院头领,直到遇见傅小官,而今二十八岁。”
“这支队伍现在去了哪里?朕想要一见!”
“回陛下,这支队伍去了荒国。”
“......!!!”
宣帝大惊,这支队伍在平陵山一战定然有战损,也就是说而今肯定没有四千人了,他们跑去荒国干啥?
这可是宝贝啊!千万别死在荒国了!
“陛下可曾记得去岁傅小官在金殿之上作的那篇以何为战的策论?”燕师道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宣帝想起来了,“你的意思是......这支队伍就是按照那策论的法子训练出来的?”
“臣想,那策论是这支队伍的理论依据,其中定然还有诸多细节。北部边军在平陵一战投入了二十余万人,折损六万,却打成了僵局。这神剑不过区区四千,白玉莲又不是神,那么这支队伍为什么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以臣所想,恐怕傅小官将这练兵之法详细的教给了白玉莲,而今傅小官以去,这天下只有白玉莲懂得这练兵之法,所以......陛下可宣白玉莲一见。”
宣帝深以为然,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