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抬头看向了文帝,“我是这么想的,虞朝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我需要两年的时间,您看如何?”
文帝一怔,“东边的战事?”
“那事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北边。虞朝真正的威胁来自于北边,不仅仅是荒人,现在那地方还有一股山匪,而今气候渐成,成了虞朝的一颗毒瘤。我答应过宣帝,此行之事结束之后要去一趟北边。一来是清剿那批山匪,二来......是想要在那两处贫瘠之地试点,建立一些作坊,提振那地方的经济,让那的老百姓日子过得更好一点。”
文帝皱起了眉头,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太危险,朕不能让你去犯险!”
对此傅小官没有辩驳,而是说着另外的事情:
“我还答应过宣帝推行经济新政,而今宣帝已经告知天下国策改为商农并进,接下来就是推动商业的振兴,这件事,倒不是我自大,还真必需得我亲自去处理,否则只怕适得其反。我生于虞朝长于虞朝,在来武朝的时候,宣帝还写了一封信给我,说‘你需时刻谨记你乃朕之女婿,若无一番大作为,便是朕以及皇后,还有燕北溪眼瞎,你且行且思之!’,所以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若是半途而废,那真对不住他们的信任。”
这次文帝沉默得更久,他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心里在想着可有两全之策。
“可你现在的身份发生了变化,要不朕修书一封给宣帝?”
“陛下,武朝而今稳定繁荣,陛下又正当鼎盛之年,其实陛下完全可以再多生几个,我这个人当个军师啥的可以,若说是当太子,亦或未来当皇帝......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我觉得那龙椅太硬,硌屁股。”
文帝瞪了傅小官一眼,这小子果真是散养惯了,当年为了那龙椅之位,十里平湖的水都快被染红,他居然还嫌弃!
“朕也实话告诉你,朕......没法再生了。朕再告诉你一件事,武乾,也就是前太子,就在昨夜,死了,死在去长宁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