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这一副上联是彗觉大师所出,而另一副,乃陛下所出。”
“哦......这题目倒是便宜了樊国和我朝的学子们,虞朝不事佛,倒是难为了他们。”
文行舟躬身一礼,“陛下说......既然是天下文事,就不分彼此。”
“善,张题吧,哀家在此等候,看看可有妙对出现。”
......
文行舟和唐柱国带着这口箱子去了大佛广场。
傅小官正在和樊天宁聊天。
“要说这对联,着实不是我所擅长的,要说输赢,樊兄,我若是说我毫不在乎,你信吗?”
樊天宁沉思片刻,“若是未曾与你相识,我定然是不信的,只是在繁宁城见了你所作的那首无欲念之后,我信了。”
“但是......这可是为国争光的事情!你当然应该全力以赴,我可是期待着你能作出绝对来,让那些武朝的学子们,尤其是那个卓东来长点见识,明白何为高山仰止!”
傅小官笑了起来,“你可真看得起我。”
“傅兄,中午时候你没在,我可是见着了武朝学子们的嚣张。他们可是把你列为第一对手,言说今日既然是对对联,那定要夺得今日之魁首,给你一个下马威......那卓一行虽然一句话都未曾说,可他那脸上却分明写着自信与骄傲,傅兄啊,你若是听见,定会受不了。”
“何必在乎他人言语,樊兄,天下事无人能言事事俱到,由着本心,尽力便可。至于结果......结果就留给别人去评判吧。”
枯蝉看了看傅小官,心想这便是世间为何多苦恼,佛曰:只因不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