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董修德说起这秦秉中和秦宇恒对于家族发展的路线意见相左,兄弟二人貌合神离已有多年。尤其是宣历元年发生的一件事,导致秦秉中南下临江,极少再回到上京。
宣历元年大虞与夷国在边境线上起了摩擦,秦秉中的长孙秦同此时是东部边军轻骑兵军团中的一名校尉。秦同领命帅部出征,与夷国红翎军团遭遇,双方人马在洗马原打了一场,我军大败,秦同战死,这便是近代史上的洗马原之殇。
秦秉中在得知秦同战死的消息之后闭门三日,然后就去了临江,与秦宇恒再无往来,上京的秦家实际上已经一分为二,当然秦秉中这一脉没了什么势力,所谓的上京秦家,一般指的都是秦宇恒一脉。
“秦老这人,怎么说呢?他是当朝大儒,曾经也是朝廷的大员,但这人一旦沾上一个儒字就免不了几分迂腐,总想着用圣人书去教化别人,结果反而被别人给教育了,何必呢?何苦呢?”
董修德摇了摇头,为秦老不值,两手一摊,又道:“你去给狼讲让它吃草别吃肉,这、这,不是荒唐么?”
“难道此中还有什么隐情?”
“我哪里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不过吃酒时倒是听到一些闲言,当时东部边军的主帅是费邦,秦同奉命出征的命令据说就是费邦所下达,但是费邦并没有告诉秦同他将要面临的是夷国最强大的红翎军团!秦同只有一千轻骑兵,人家特么的一万红翎军啊!而且现在想来那似乎就是一个局,秦同的斥候并没有发现敌人,却一家伙被人家包了饺子。宣历三年春,费邦调任兵部尚书,接替他东部边军大元帅一职的是燕北溪的第三子燕浩初。”
“呵呵,特么一个文官当了东部边军大元帅!”
董修德长身而起,“这些破事你可别去瞎说,眼见着中午了,四方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