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讲一个你就明白了。”夏听书打算用举例说明。
“咱们先讲荤的。”
“有一汉子的媳妇儿坐月子,汉子欲火焚身,他媳妇就说:‘你去找隔壁的嫂子帮忙,我想她一定乐意’。”
“汉子去了,没多久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汉子说:‘隔壁嫂子是答应了,可隔壁大哥不愿意,所以……’”
“他媳妇儿一听,顿时恨恨道:‘太可恶了,也不想想我帮他们多少次忙了’”
宣正帝一口茶“噗”的喷了出来,得亏夏听书动作快,不然非渐身上不可。
君铭睿的嘴角猛的抽了一下。
言公公……敢对皇上开黄腔的人,古往今来也就您一个,佩服!!
考虑到古人“含蓄”,夏听书这还是在脑子里挑挑捡捡的找了个她自认不那么难以接受的段子。
看样子老头儿不太喜欢呀!
没关系,她可以换成“全素”的。
于是,“知错就改”的夏听书又讲了一个。
“有一少年请教禅师:大师,我心仪的女孩子总是对我忽远忽近的,望大师指点。”
“禅师抓来一只鸡,在腿上缠了一根线,他一拉线鸡立刻跌倒,鸡挣扎着站起来继续走,禅师又一拉,鸡又跌倒,如此反复八次。”
“少年若有所悟:大师是让我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禅师笑:小伙子,我是让你拉倒吧。”
“你这个还算有意思,再多说两个来听听。”宣正帝这次被逗乐了,倒是对夏听书生出几分信心。
夏听书又一连讲了十几个笑话,把宣正帝逗的开怀不少。
可也不能总这么讲下去吧,于是夏听书就和宣正帝唠起了嗑。
夏听书前世走南闯北的,见识也多,口才那也是没的说,别说和宣正帝,就是个哑巴她要是想,也能跟人打的火热。
到最后,宣正帝郁结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君铭睿和夏听书临走的时候,宣正帝还赏了夏听书一块不用通禀,随时可入宫的金色令牌。
夏听书咬了令牌一口。
——硌牙!
——不是金的!
“不要”夏听书又丢回给了言公公道:“铜的。”
“带着麻烦。”
“本姑娘要想进宫也用不着这个。”
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地方是她进不去的。
宣正帝看她又原形毕露了,心情颇好的诱哄道:“给朕拿好,别哪天偷偷摸摸的进宫,或是被人拦下丢了睿王妃的脸面。”
夏听书一想也是,说不定还能用这玩意儿摆摆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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