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崔静琪气的七窍生烟之后,夏听书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们也是想让她们进睿王府?”
见众人都静默不语,但都态度一致,她突然转变语气严厉道:“你们以为睿王府是什么地方?”
“那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的吗?”
“还想把这么两个恬不知耻,撒娇撤痴,灰容土貌的歪瓜裂枣塞给我们王爷。”
“你们当王爷是捡垃圾的瞎子吗?”
“还想做王爷的主,连位置都选好了。”
“你们是吃了虎胆吧!简直是藐视王爷,不知所谓。”
夏听书一顿抢白,把众女人都说懵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不理会这些人的懵逼样儿,夏听书一生令下“来人,把这些以下犯上,胆敢侮慢王爷的无知妇人都拖出去,每人重打五大板,以儆效尤。”
侍卫进来,屋子里燕肥环瘦的女人才反应过来。
顿时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四起,夏老夫人哆哆嗦嗦的指着主位上的夏听书:“你……你……”话都说不清了。
夏听书瞟她一眼吩咐道:“念及夏老夫人已过古稀,就免了仗刑吧。”
“就让她在院子看着行刑,也好让她明澈清醒,免得糊里糊涂的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错事。”
侍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屋子的女人一个不落的都拖了出去。
屋外夏雅馨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青石板地上,屁股上血迹斑斑,不知是生是死。
带着刀剑的侍卫气势汹汹的把守着整个院子,丫鬟婆子都被赶着缩在了角落里,有的甚至能看到鼻青脸肿的。
一群女人看到这一幕是彻底的怕了,她们可没见过这种架势。
连极为自信夏听书不敢拿她如何的崔静琪都脸色发白,色厉内荏的对跟出屋子的夏听书吼道:“畜生,你敢弑母?!”
夏听书挑了挑眉,她还真敢,再说,这是原主的母亲,又不是她的,她怕什么。
就是她夏听书的亲生母亲,如果敢这么对她,她也照样收拾。
当然她亲娘才没崔静琪这么无耻又没品。
夏听书没搭理她,让侍卫把几人按在长凳上开始执仗刑。
人太多,总得排队不是?
惨叫声响起,众人亲眼目睹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变的血肉模糊,再也不敢心存侥幸,纷纷向一脸淡漠的夏听书求饶。
夏听书让侍卫压着她们,堵了她们的嘴。
这下总算安静了。
众人绝望的等待着刑仗打在屁股上的那一刻。
连崔静琪也不例外,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被自己刻意忽视的女儿,会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