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明正大的抢的吧?!
既然当事人都不打算计较,沈崇越也不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毕竟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也让江文楷这小子感受一下被欺负的滋味,省的整日里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要说这沈崇越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平日里勤勤恳恳替皇上办事,立的功劳也不少。
却从不恃宠而骄,仗势欺人,反倒谦虚谨慎,刚正不阿。
对他来说夏听书虽然有些可疑,但也与他无关。
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也不能把每个奇怪的人都查一遍。
临走前沈崇越交代牢头:“没什么事儿就放了吧。”虽然看这情形夏听书并不需要他的好心。
牢头自是求之不得,这姑奶奶哪儿是来坐牢的,分明是来解闷的。
跟同牢室的犯人打的火热咱就不说什么了,您别时不时的莫名其妙多出些东西啊。
要是让上头知道他看管不严,被人悄悄潜进毫无所觉,他非吃不了兜着走。
没上面发话,他又不能放人,有这位刑狱司掌事发话,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赶人了。
夏听书听到沈崇越的吩咐诡异的瞅了他一眼。
突的笑容满面的对沈崇越的背影大声道:“谢谢啊”
沈崇越顿了一下,感觉她的道谢有些奇怪。
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兴奋心情?接着他头也没回的走出牢房。
沈崇越,沈崇明,一听就是两兄弟。
沈大将军要是知道自己千辛万苦要找的人被自己大儿子放跑了,会不会得心梗?
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情舒畅。
牢也不坐了,开开心心的走人。
把牢头高兴坏了,这尊佛终于走了。
再也不见了您奈。
晚上,沈崇越回到家把今天发生的事当个笑话讲给了家里人听。
他本意是调节下家里低迷的气氛,让弟妹开心一下。
沈大将军听完突的顿住,忙问了夏听书的长相,以及她是用什么跟江文楷换的玉佩。
沈崇越说了长相特征,不确定的道:“好像是一张符纸。”
他也只是在江文楷摸出那张纸跟他告状的时候随意看了一眼。
真的挺像他见过的符纸。
沈群山蹭的站起身,带着俩儿子快马加鞭的赶到刑部牢房。
等他们急匆匆来到女牢,哪儿还有夏听书的影子?连牢室里的东西都收走了。
沈群山都要哭了,老天爷是不是在整他,一次次给他希望,又一次次让他失望。
其实整他的不是老天爷,而是夏听书。
迎视着自家老爹幽怨的眼神,沈崇越也是欲哭无泪。
他就说他离开牢房的时候,那小丫头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其实也怨不得沈崇越,自从自家妹妹取消了婚约之后,他就一直在忙因准备妹妹成亲请假而落下的案子。
一直没回家,他只知道他爹娘在找一位能救他弟弟的高人,具体长相却是不知道的。
他做梦都没想过那么小的姑娘会是他爹娘口中的高人。
这也就解释的通那小丫头的奇怪之处了。
他这是被那小姑娘给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