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在澳门外海万山镇附近海面上的一艘豪华游艇上,年已花甲的张日天,正在用鱼杆和一条巨大的石斑鱼进行搏斗。
鱼杆如满月,张日天奋力把持住鱼杆,大鱼在水面下左冲右突疯狂挣扎,身旁一群衣着华丽美女在大呼小叫着。
孔小姐、王冰、小花、雪儿、樱木等全都象少女般欢叫,岁月不饶人,虽然一个个全都风采依旧,但举手投足,尽显贵『妇』人神态。
大鱼最终被制服,张日天用长钩钩住鱼鳃,把上百斤重大鱼拖上船。
张日天哈哈大笑着对大家说:“快帮帮我,我要称一称,把这条鱼的重量告诉兄弟们,他们都说我老了,不中用了,我就偏不信,这么大的鱼不是我一个人搞上来的吗?你们中有谁帮我了?”
孔小姐用鼻子哼了一声,向大家用眼示意,俏笑说:“鱼太腥了,谁高兴帮你称啊?我们要打麻将了。”
美女们跟随孔小姐离去,气得张日天怒吼:“一个个全都好没良心,你们不帮我称,晚饭就不许吃鱼肉。”
孔小姐、王冰、雪儿和樱木在船上平台桌上打麻将,小花在一旁看着,嘴里哼着黄梅戏。
张昊嘿嘿笑着站王冰身后,看王冰打牌。雪儿把麻将合在桌上,眼睛盯着大家滴溜溜转着,『摸』一张牌,并不看牌,把合着的牌中的一张踢出去,把新『摸』到的牌嵌进去。
王冰『摸』进一张好牌,张昊大叫:“扔九筒!”
王冰『摸』着九筒,小声问:“你确定人家不糊?”
张昊大笑说:“才几圈啊?人家都还没听牌呢!你扔九筒就听张了。”
王冰扔九筒,雪儿大叫:“糊了!清一『色』对对糊!”
雪儿把九筒抢过去,把合着的牌翻开,果然是清一『色』对对糊。气得王冰直翻白眼,转脸瞪着张昊,大声说:“去去去!这把牌要你赔!”
张昊嘿嘿笑说:“你们这帮臭娘们,整天就只知道打麻将,娶了你们,就相当于娶了帮赌棍,生意也不管,还是诗雨好,你们赌博,她还在忙工作呢!”
孔小姐笑说:“我们都是老太婆了,也好退休了,生意让儿女们管,不然的话养他们干什么?你也好消停些了,整天还象年轻人一样,居然还钓那么大的鱼,当心把腰闪了。跟你说啊!你把腰闪了,我们可没空照顾你,让你一个人躺着一把屎,一把『尿』都拉身上。”
张昊冷哼一声说:“将来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你们都不赔我玩,我明天一个人到香港去,让儿子『逼』我玩。”
孔小姐大声说:“千万不要过去啊!宁可叫儿子到这里来陪你玩,也不能到香港去,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你把他们引来,让我们不能打麻将,我们可与你没完。”
张昊双手一摊,笑说:“那我一个人到美国去,找女儿玩。”
小花笑说:“她还在拍电影,哪有空陪你玩啊!再说了,美国人也在找你的,有人想弄清你是怎么只带领二十来人,就在九州站住脚的事情。还有一帮财阀想入股我们的基金,他们看到我们赚大家,他们也想分一杯羹。”
张昊跺脚,大声说:“那我到日本高知去,让信徒们陪我玩!”
樱木笑说:“提醒一句,去了不要后悔啊!我的太阳女神之子,几十万人都会朝拜你,万人空巷,交通瘫痪,生产停止,去后想回来就难喽!”
张昊噘起嘴,大叫:“我哪里都不能去,那你们陪我玩!”
孔小姐大叫:“烦不烦啊?谁有空陪你玩啊?你去钓鱼吧!还是把腰闪了的好!”
长桌旁,张昊坐『主席』位,身后站两位美女服务员。
孔小姐、王冰、钱诗雨、小花、雪儿和樱木坐桌子两侧,她们边喝饮料,边津津有味吃鱼肉。
张昊用筷子轻轻敲桌子,大家停止吃喝抬头看着张昊,张昊叹气说:“我们现在开家庭会议,我有话要说。”
孔小姐笑说:“这么严肃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呗!”
张昊说:“这鱼是我钓的,你们都没帮我,连称重都没帮,我不许你们吃。”
孔小姐伸筷子挟鱼肉,笑说:“这算什么话?我们不是你老婆吗?娶老婆干什么?娶了老婆就要养老婆。”
张昊说:“我对你们不陪我玩的行为表示抗议,我要把儿女们全都叫回来开会,让他们批评你们的错误行为。”
王冰笑说:“二十几人全都叫回来?你想动员群众斗我们?跟你说啊!‘文蛤’结束了,现在中国进入了开革开放新时代,不信人斗人那一套了。”
张昊说:“那你们欺负我算什么?”
小花笑说:“我们爱你还来不及呢,谁会欺负你呀?”
张昊说:“你们不陪我玩,就是欺负我!”
小花说:“你打麻将水平太臭了嘛!不然的话我们也会带上你的呀!”
张昊说:“麻将,麻将,整天只知道打麻将,唉!我哪来兴趣打麻将啊?”
孔小姐说:“大陆改革开放了,商机又出现了,你怎么不兴奋呢?赶紧想办法筹集资金,帮助大陆建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