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了然的看了看她,道:“没有。”
姮娥仰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太一好笑的摇了摇头,道:“这楼内的怨愤与不甘之气已经全部被天魔吸食。”
姮娥想到刚才舒兰与甲川所说的话,恍然似的点了点头,“这天魔不在花锦楼内,却又是通过什么来吸食的呢?”
虽然天魔善于隐匿,然而一旦其有了形体,便是有了弱点。如果是在花锦楼内,她一定能感知到。然而自她从踏入这花锦楼至现在,完全没有感知到天魔的存在,那么就说明了天魔并没有藏匿于楼内。
想想天魔的性格,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天魔一向狡猾,必然不肯将自己置于险地。花锦楼人来人往,对于本身实力并不算太强大的天魔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地点。
太一摇头,道:“这我倒是不知。”
看着姮娥有些失望的表情,他话锋一转,“但是却有所猜测。”
姮娥眼睛一亮,“什么猜测?”
“天魔狡猾多思,吸食怨愤不甘之气必然不肯假于人手,因为他会担忧他人以此要挟,所以他必然会亲自前来。只是,他爱重性命,故而不会久留,必然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太一侃侃而谈。
姮娥不由的感慨,“太一你果然多智
。”
太一谦虚道,“过奖过奖。”
“只是我们该如何引那天魔过来呢?”姮娥皱眉。
太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又操心这些做什么?如何对付,那便是他们的任务?”否则,广成子煞费苦心又是为何?其初衷不是为了给通天擦屁股吗?
姮娥赞同的点头,“不错。那这两只便先不动了,免得打草惊蛇。”好歹这也是东华的任务之一,她不会拖自己人后腿。
于是正如她们悄悄的来的一般,她们悄悄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
另一边,白牡丹的房间内。
吕洞宾与白牡丹互诉衷肠,刘瑾瑜只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她怨念的对着太子长琴说道,“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如此伤害单身狗?单身狗也是人啊!”
太子长琴经历多了这种她听不懂的抱怨,熟门熟路的安慰她:“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刘瑾瑜怨念的看着他,为什么我觉得和你路唇不对马嘴呢?
太子长琴朝她笑得彷佛春风一般和煦,她又怎么忍心把这些吐槽说出来?只能自己在心中暗暗叹气。
何琼:看来我才是真正的单身狗,然而一切都没有影响。如果我能在如此情景之下修炼,那么反倒能够锻炼我的意志力。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姮娥与太一回来了。
姮娥一回来,就把包袱砸给了该背的人,“东华,你别在那里瞎掰扯了,这里是天魔的一个据点,你们赶紧把他处理了。”
“你们”中的吕洞宾:哦!
“你们”中的何琼:嗯!
唯有一个刘瑾瑜,还算积极一点,兴致勃勃的问道:“怎么一回事?”她与太子长琴追查天魔之事日久,就连花锦楼都是她们查到的,自然比其他不关心人员更上心。
姮娥不耐烦一一述说,干脆一道流光将刚才的画面打过去。
吕洞宾:其实我并不关心?所以为什么要打到我脑海里?
何琼:虽然我比较不上心,但是我真的不是想不管,所以为什么要打到我的脑海里?
刘瑾瑜左右四顾,看着手里的流光,有些发愁:“人家都是送货到家,怎么只有我的要自己下去拿?”
太子长琴虽然听不懂,然而相处的日子久了,也能猜出大半,于是他便转头对刘瑾瑜说:“我教你。”一举一动,极是耐心,让姮娥发出感慨:“春天到了。”
何琼因为早就接受完毕,所以一直闲着,她听了姮娥的话以后,有些疑惑的说道,“星主,如今是夏天,不是春天。”
姮娥:孤单寂寞冷。
唯一一个能够理解她的话语的人仍然在奋力学习之中,表示不怎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