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低气压,心率极慢,连胸膛都仿佛冷硬的钢铁,处处透着不近人情。
但女子那把温软的嗓子,却能令百炼钢成绕指柔。
周薄轻只感觉到自己被柔软坚韧的藤蔓绞住。
他浑身一僵。
她嘴里说着对他没有非分之想,床榻一人一半,距离不可逾越,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周薄轻没搭理她,决定装睡。
“少帅?”茯苓便又试探的叫一声,从男人充满清爽气息的颈间抬起了脸。
他胸膛规律起伏着,像是熟睡已久,并没有听到她的胡言乱语。
方才给她带来威胁的双手安静的放在身体两侧。
茯苓慵懒垂眼。
装吧你就。
看谁装得过谁。
“少帅是睡着了吗?”她手肘抵着水红床褥撑起半边身体,俯瞰着男人,稠密的长发温柔垂落在他胸膛上。
毫无回应。
空气安静得好像只有茯苓一个人唱独角戏。
周薄轻原以为这样她就会安静乖巧的躺回去。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少帅睡着了也好。”
那双细腻柔软的手竟然放在他雪白的里衣上,犹如剥橙衣般,开始慢条斯理剥开他的衣带。
“妾身想做什么,更方便了呢。”
周薄轻:“……”
你想做什么?
他很快便知晓。
茯苓一边剥他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其实妾身对少帅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但长辈们不在了,无人教导妾身该怎么面对喜欢的人……”
“因此妾身只能用这种幼稚顽劣的办法,把少帅暂时留在身边,白天那些什么阳刚之气,震一震鬼祟,都是胡说的。”
在周薄轻心想‘果然如此’的时候。
茯苓唇角噙起愉悦的笑,衣裳剥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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