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薄轻亲手断绝了唐世和最后一丝希望。
他挡在两人中间,漆黑戎装将男人颀长身型勾勒得愈发修长挺拔,似是苍松翠柏,永不动摇。
这位被政敌称之为疯狗的少帅阁下,难得说出几分“中肯之言”。
“唐小姐,我想我们不需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没必要的人身上了。”
茯苓天真的歪头,“可是二叔背后藏有主谋,说不定事到如今,他终于想告知我主谋是谁呢。”
周薄轻声线冷漠性感,“但卑劣之人死到临头,往往擅长拖无关人士下水,他大可以随便说个人当垫背。”
“比如……”
他直视茯苓。
“我。”
竟是十分坦荡。
唐世和目眦欲裂,几近癫狂。
好一个无关人士!
唐家列祖列宗灵牌就在旁边,你鬼话连篇,良心难道不会痛么?
而事实证明,这一对男女压根没有心,唐世和的挣扎皆被副官冷漠镇压。
茯苓眉眼弯弯。
“好吧,妾身相信少帅。”
周薄轻邀她离开大堂。
两人信步走在步道曲径绵长的回廊内。
那场秋雨来去匆匆,如今只剩下淤水顺着前檐滴答落下,四周丹柱碧瓦,画栋飞檐,唐家不愧为曾经的世族,宅邸富有底蕴,古韵十足。
周薄轻军帽帽檐压得极底,根本无心欣赏仇人家的美景。
他单刀直入,“唐小姐,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收购军火的条件了。”
“这个好说。”
茯苓道。
“就当是答谢方才少帅出手的好意,妾身不要少帅的钱。”
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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