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深自然也知道这母女俩有些误会,而且说女肖母,这话也不假,她们俩还都是那种认准了一件事谁都劝不动的『性』子。明明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但两个人都能僵着不主动联系对方。也不知道都在坚持些什么。
他深深看了周遥一眼,感叹道:“这些年你一直在外面,怕是不知道,你母亲,现在也老啦!都是同辈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能活多久,都是老天爷赏饭吃了。”
周遥条件反『射』地不想听到那个人的消息。只不过,如果是陈沂言,看到周遥脸上明显地『露』出不想听的表情,便会闭嘴不言。但岳深是长辈,她既不能对着她甩脸子,岳深也不会因为她不喜欢就不说。
只是,没有人知道,吉光片羽般地获取到与那个人有关的消息,周遥也并非表面上的那样不耐烦。
至少,现在的她,表情就有些控制不住地陷入沉思。
“其实,我这次来s市,参加这个会是顺便,主要还是去探望一下你母亲。这两年,她的身体大不如前,总是隔断时间就要进医院。唉”说起范清和,岳深脸上再没有了刚才与周遥说笑时的豁然,伤感与担忧并存。
周遥依然僵着没有说话。
岳深看了她两眼,叹着气拍了拍她的肩,没有说话,背着手走了。
目送着他有些蹒跚的背影走出门口,周遥眼中明明灭灭,像是在想什么。可是,只有周遥自己知道,她努力地去回想这位叔叔当年的模样,但脑子里出现的,却一直是他如今掩饰不住疲惫的面容和金钱也无法阻挡的日益佝偻的身躯。
而那个人呢是不是也这样?
想到刚刚岳深提到的关于范清和的近况,周遥只觉得心烦意『乱』,心中一直摇摆着的天平,好像往其中一边偏了一偏。
接下来几天,虽然都有行程安排,但却比较松散。经常上午在一起开个会讨论一下,下午歇个晌,邀请代表做个汇报,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周遥虽然从小到大来过s市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走在这座城市的路上,却丝毫不会担心『迷』路,那种独身一人身处异地的不安全感,从来没有出现过。走在古朴的街道上,她好像都能从脑子里想到下一个路口是什么样的。
而尽管有很多空闲时间,周遥却从始至终,一次都没有去过她母亲家。虽然,她住在哪里,周遥早就知道。
外人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但凡是之前与周遥相处过的人,却觉得她这几天,沉默地有些反常。
“终于结束了。真是搞不懂,明明两天就可以结束的行程,偏偏拖了四五天,现在赶着回去,还有一堆工作等着呢”
“但是换个方面想,这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啊,一次『性』见到这么多同仁,这次交流起来还是有收获的。再说,放在平时,一次『性』休这么长的假,怕是会心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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